导图社区 传播研究中智力贫困的制度性根源
这是一篇关于传播研究中智力贫困的制度性根源的思维导图,只有当传播领域对其所从事活动的知识基础视而不见的时候,它才有可能成为传播领域。
编辑于2023-12-27 13:00:49传播研究中智力贫困的制度性根源
了解需要提出的问题,如何去回答这些问题
从“正统共识的丧失”到“认识论的臆想症”
特别从施拉姆的传播研究传统中说明
将领域的存在视为一个问题而不是既定事实。采用民族国家的方式进行隐喻比较
自我形象
族裔主义
“哲学的匮乏”
对其与其他国家相似性的认识有限
专业社会与科学民主
社会科学是在思想和社会动荡时代兴起的
罗蒂
杜威使美国学术界成为社会科学,美国学术界成为试图重建美国社会秩序的特权庇护所,而美国哲学则成为这种重建的号召 杜威认为:他的自由主义概念,即美国民主的哲学基础,是建立在社会科学基础上的社会秩序。社会科学将为整个社会提供有关外部世界的基础知识,这些知识是达成共识所必需的,也是民主的基础
李普曼
“摆脱贫瘠的日常工作和虚无的幻想,使现实充满可能性,这必须是民主人民无止境的努力。” “这种酵母就是科学的任务,他称之为民主的学科。”社会科学不是关于社会的科学,而是社会中的科学。不仅仅是研究道德,而是帮助创造和批判道德
杜威
社会科学的使命是创造智力工具。这些符号、象征和概念开启了新的思维和生活模式,开启了新的交流可能性 社会和道德工程是一项健康而民主的任务 他希望社会事务也能像物质事物一样,通过智慧的实验和调整来实现 社会科学肩负着在理论上和事实上促进民主创造的任务。他认为民主不亚于社区生活本身的原则,而不仅仅是一种特定的政府形式。同时也阐明,交流是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使人类的交往具有充分的人性和合作性、参与性
帕克和伯吉斯《社会学导论》
传播几乎被视为一个新的认识论实体,是社会学相对于心理学的核心事实
大社会科学的兴起
社会科学从先知的使命转变为牧师的使命,它不再主要关注民主理论愿景的构建,相反,它需要管理社会秩序 杜威的思想因为成功而变质,因为社会科学而变得越来越技术化,而不再关注他认为应该始终放在首位的道德问题
总统近期社会趋势委员会
佩恩基金研究会
拉扎斯菲尔德的社会研究局
拉扎斯菲尔德发明新型研究和新型研究机构
移民,属于欧洲的实证主义者,他对社区研究和之前美国社会思想中对民主和大社区的推测几乎没有关系
他来到的时机恰好是美国生活中传播的意义和领域发生转变的时候,即广播、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联邦通信委员会等。即,交流是民主社会组织理论的关键部分,但现在交流侧重于一系列机构和技术
智力贫困的根源(一):制度化
兴起与发展:20世纪初到二战期间,政策科学
拉斯韦尔提出
强烈军事色彩,支撑美国民主和阻止共产主义传播的手段
施拉姆
二战期间,国内宣传局战争信息办公室工作
出版《红军占领城市》
出版《大众传播的过程与效果》,源自于他为美国政府编写的培训手册
编辑《人类传播科学》,由美国之音播出的传播研究演讲集
需要认识到,这阶段的发展是源自于国家明确的政治项目背景
凋零与转折:20世纪50年代
传播研究的凋零
贝蕾尔森提出: 1. 这个领域的知识领袖和有趣问题全部被用完了 2. 传播研究成为了奄奄一息的智力活动
传播研究的转折
施拉姆: 1. 代表着传播研究从知识实体转向了机构实体,即从国家研究任务转向了学术专业研究 2. 代表着将传播研究视为新的机构事业
智力贫困的根源(二):信息论的使用
信息理论的提出
似乎实现了实证主义对统一科学的希望,打破了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之间的壁垒
信息论将会是一门与时俱进的科学,它将交流再次置于社会推测的中心
信息论很难保持其纯粹性
香农著作发表后,信息论的概念和术语已经广泛传播到了其他学科
但是这种传播并非是传播学系所说的传播,而是一种遍布大学的泛学科话语
全球理论和地域纪律
学科信息论和机构传播研究截然相反的方向: 一个对普遍理论感兴趣 一个对特定领域感兴趣
交流是为机构化目的而保留的术语,比如文章、课程、期刊、职称。它的作用是一种这些不,一种确定成员身份的工具,而并不是激发思考或研究
给传播下定义的唯一方式是功能性定义
传播是一个用来涵盖各种思想、制度、技术和利益的不连贯集合体的词
军方、美国电话电报公司和学院都善于利用它
传播意味着领域,不多也不少,几乎在所有情况下,这两个词都可以相互替代,而不会有任何损失
智力贫困的根源(三):自我反思作为机构辩护
在传播领域,信息论不是概念或方法的影响,而是作为一种氛围影响了该领域的发展
施拉姆关于传播的理论著作把传播描绘为通向宇宙的钥匙
直接反对长期以来对媒体力量的诉求,不论是大众启蒙还是大众催眠
关注的是如何有效进行传播,如何被理解,如何清楚表达,人们如何使用大众传媒,国家之间如何相互理解,社会如何利用大众传媒实现利益最大化,
阐述了该领域的存在理由,而不是旨在制定研究计划或形成一个连贯的领域的理论著作
施拉姆的著作倾向于认为自我反思是公共关系职能,而并不是非知识职能
自我反思式的讨论是一种智力停滞不前,但社会上有利可图的研究
施拉姆的构想精髓不在于理论的优雅或科学的严谨,而在于对社会问题进行巧妙的社会研究
施拉姆的研究并不需要在独立的传播学领域中找到特殊归宿,而且与传播学意义不大,他的课题可以在当时几门社会科学中进行研究
这是一个“学术台湾”,即自称是整个中国,但事实上却在一个小岛上
传播学的兴起和社会学在世纪之交争取认可上很相似
社会学不是科学界的女王,而是科学界的看门人
与社会理论相比,社会问题成为了社会学的特殊领域
关于知识贫乏
施拉姆的著作反而说明非经验性的思考与社会科学的真正关系不大
传播作为一个独特的领域,类似于很多现代民族国家一样,是一个权力的事实,而并非是理性的事实
传播研究的现状
不合时宜的开国元勋
传播的历史被神话了
施拉姆试图承认拉斯韦尔、卢文、霍夫兰、拉扎斯菲尔德是传播研究奠基人
古尔德纳所说:开国元勋是一个专业符号,任何希望把该专业理解为社会组织的人都不会把他无视
贝雷尔森认为:社会研究人员应当是一个自觉的牧师阶层
他们理论上都娴熟,都有定量分析的倾向
他们都是操作者,都在新模式上获得外部资质方面很成功
但是研究内容并没有思想体系或典籍,更多的是一种社会研究的态度或风格
悔过书
与民族主义国家类似的第二个方面在于:不可分割的冲动
幻想传播学有一天能在人文学科领域占据一席之地
哲学上的不统一
民族主义还没有伟大的思想家,没有人因为哲学可以成为民族主义者
传播被视为不需要说明的,即你想让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但这种观点只会延续制度合法性对理论活力的同志
传播学领域没有真正的理论指导,因为这个领域唯一真正有效的概念组织原则是行政性的。所以,人们都会根据自身特殊的历史来提出定义,所以,这个领域的核心术语的蓬勃发展遭受了阻碍
民族主义组织的特殊性
民族主义基本组织原则是对固定领土的住权意识
与其他学科相比,传播学核心较少,传播学的多样性并不是方法的多样性,而是目标的多样性
传播学归属于机构统属,比如政治传播学是在传播领域中实践的政治学,而大众传播学则是在传播学所标注的机构领域内研究大众文化的借口
专业地位问题
传播学学生的专业地位
其他社会学科主要任务就是创造新的专业领域并且将其合法化
就传播学而言,还没有这样的专业职位
传播学系教授或学生应当做些什么呢
传播学博士自我称呼的方式反映出我们对自我身份的极度不确定
比如研究员?学者?科学家?学家?说明没有术语表明我们在做什么
如果是传播社会学家,为什么不去社会学系?
为一个课题设立独立学科的合法性和逻辑是什么?如果就是一个课题,为什么当作一门学科来看待?
似乎没有得到公众的认可
不知道传播学作为一个研究领域到底意味着什么
缺乏一个统一的专业组织源于对传播学不确定性
社会学被引入是19世纪90年代,现在还不清楚传播学被视为新专业是否成熟
何去何从?
对该领域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以此来确定特定的对象或重点
传播学首先应当解决的是概念问题
米勒
在关系发展背景下的实际符号交流
但是只有人际传播的一部分
源自于法语的大众传播包括了大量概念,但恰恰排除掉了米勒的概念
创建传播学的一般理论
施拉姆
传播是将社会联系在一起的网,具有包容性而不是排他性
结论
只有当传播领域对其所从事活动的知识基础视而不见的时候,它才有可能成为传播领域
获得学科的代价
民族主义传承下来的知识习惯
传播系的发展符合谁的利益?
除了自我生产,是否还有其他?
社会科学又是为谁的利益服务的?
美国社会科学需要纲领性的领导
“社会科学似乎充斥着失去信仰却保住饭碗的牧师”
杜威希望社会科学可以有意识地促进社会重建
社会科学必须要脱离对时代需求的分析
社会科学的任务不是摆脱价值,而是阐明价值
人们可以对价值推理,而不是无休止的争论
不能以科学的名义切断知识创造力最丰富的源泉
传播学是否需要50年才可以凝聚?
与其坐等大综合,为什么一项知识事业不尝试引导自己的发展方向呢?
事件将引导传播学的未来
制定使命的任务仍然摆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