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扫兴,问他海的那边有什么。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海没有那边。”
从出生到少年时代,记忆关注未来,忽视过去。因此,我那时对故乡的记忆才会一如往昔,未被乡愁理想化
遇到沼泽,别怕,要敬畏。他说小池塘也好,桀骜不驯的大洋也罢,只要是水,脾气都摸不透。
从那时起,健康和幽默--她的两大优点--一直陪伴她走过坎坷崎岖的漫漫人生路
“感谢您以礼相待,回赠您一个忠告:正在创作的草稿啊,永远不要给别人看。”
之后没心没肺地活了那么多年,我才明白,卡塔卡老宅里外公外婆的不幸源于剪不断的乡愁,越逃避,乡愁越浓。
“灵感’这个词既可恶又真实,它稍纵即逝,却摧枯拉朽。
摧枯拉朽:意思是枯草朽木受到摧折。形容轻而易举。也比喻腐朽势力被迅速摧毁。
“您应该意识到,事情已经发生,人物的出现只是为了回忆。因此,您要驾驭两种时间。“
在这一群陌生的面孔间,我们这些最早的居民反而成了新来的客人,成了永远的异乡客,外来户。
读完《一千零一夜》和这两本书之后,我永远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百读不厌的书才值得去读。
当年的我还太青涩,没意识到小说不是按你想要的方式开头,而是按他们自己的意愿开头。
这件事也让我看出了大人们的一个特点--每个人都自行为故事添加细节,讲到最后众说纷纭,面目全非--对我当作家大有裨益。
我之所以那副样子,是因为没有弟弟路易斯.恩里克的胆量与独立意识,无法只做自己向做的事。照此下去,我的幸福将不属于我自己,职能用来回报父母无尽的溺爱、莫名的担忧和乐观的期望。
每扇门、每道墙缝、每处人留下的痕迹都与我产生一种超自然的共鸣
每次旅行都是重要的人生课堂,我们和沿途城镇的接触短暂而又难忘,许多人的命运和这些城镇的命运永远地联系在一起。
过了半辈子我才发现,这是一种自发性实验,弱者闻风而逃,强者接种各种教条主义疫苗。
如果无法让我热血沸腾,无法为我猛地推开神秘世界之窗,无法让我发现世界,无法在估计、爱恋、欢聚、失恋时陪伴我忧伤的心,诗歌于我,何用之有?
就这样,生活本身教导我,最实用的写作秘诀之一是在不敲门、不发问的情况下,学会读懂现实的象形文字。
或许正因为这样,我才坚信小说人物必须名如其人,方能生动鲜活。
微风吹走了蚊子,空气清新,花香四溢,汽艇好似帆船般轻盈。
我发现,严肃作家绝不会没有充分理由就让人物死去,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