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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不认识你,又没得罪你,别开玩笑了,衣服还我。”全身浸在水中,冰冷刺骨。春寒犹盛,时间长了实在吃不消。潭水清澈见底,王俊凯眼力极好,越发看得真切。那象牙白的身子蜷缩在水中,纤毫毕现,毫无瑕疵的玉色胸口上一对赤色茱萸在清波中格外红,直似两粒红宝石。放肆的眼光只顾不停地打转,小侍卫窘迫已极,不知哪来这麽个浮浪无赖之人,真想狠狠揍他一顿!可是总不能光著身子打架吧?只要弄到衣服就好……王俊凯摇晃著衣服,“上来吧,当心在水中冻病了,你那娇嫩的身子可受不住,我也舍不得……”言词这般轻薄,那小侍卫大怒,顺手摸起水中一块拳头大小的鹅卵石,兜头便砸去。“哎哟……”王俊凯摔了个仰面朝天。居然一击成功,小侍卫也大出意料,想必这家夥是没什麽本事的花花公子,便放心地爬上了岸,弯腰跑过去,去拿他手上抓的衣服。忽然腰上一紧,已被死死抱住,他料不到对方居然使诈,脚下一个踉跄,便跌在王俊凯怀里。湿淋淋的身子分明是少年人的青涩纤细,温软如酥,肌肤滑腻,好似极品的丝缎……王俊凯的手顺著腰便溜了下去,熟练地落在了窄小柔韧的臀部,来回揉搓,只觉手掌下面棉团一般颤巍巍地弹动了了几下,心也跟著抖动起来……面貌虽然不够漂亮,这身子却有点惹火,感觉不错,索性就降低要求,临幸了便是……小侍卫混乱的大脑终於明白过来,这个人正大肆调戏他!
愤怒之极!想也没想,手立刻就是一扬。“啪”,王俊凯俊美尊贵的脸上顿时现出五个红红的指印!一巴掌打得皇帝目瞪口呆。这世上居然有人敢打他?那小侍卫乘他发呆之时抢过衣服,忙乱地往身上套,脚下早踢了过来。王俊凯本能地就地一滚,跳起来,“砰”的肩膀撞上一棵花树,漫天飘起了花瓣雨。直到此时才敢相信,贵为一国之君的他被眼前的小侍卫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小侍卫气不过,飞脚又踢。王俊凯再一闪,花枝勾住了外面穿的白色披风,露出里面的锦衣。小侍卫一怔,这衣服上绣的是……五爪金龙!虽然没有见过皇帝,不过入宫首先得学服色品级高下,熟记於心,这是做侍卫最基本的常识。只有皇帝的衣服才能绣五爪金龙!如雷轰顶!他一巴掌打的是皇朝第一人──风流天子王俊凯!脑中立时一片空白,这是……诛连九族的杀头大罪……好在他没有九族,只有一个人,可是……他还年轻,也不想死啊……还以为是和他一样的侍卫无聊取乐,谁会想到皇帝居然会跑到从来没人来的冷宫调戏他?这下死定了……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皇……皇……上……”已吓得语不成句,只会哆嗦。王俊凯摸摸脸上,仍然热辣辣的,好不疼痛。出世便是皇子,长大又有皇兄庇护,自己做了皇帝更是威风八面,从来没有被打过,这个小侍卫真是大胆!“你可知罪?”一声断喝吓得小侍卫险些晕倒,颤声道:“臣知……知罪,任凭皇上处置……”“知道你最大的过错是什麽吗?”王俊凯越想越气,“大春天的你干嘛要光溜溜地在瀑布下洗澡?害得朕以为是美人遇……”
小侍卫心想,冷宫二百年也没人来,我都洗了三年澡,又不是第一次。奈何怎敢与皇帝抗辩,只能低头认罪。“你叫什麽名字?几品?”“罪臣王源,七品侍卫。”原来是最低等级的侍卫……想起自己宠幸过的那几个年轻侍卫,不是四品就是五品,出身必然比这个小侍卫要高得多……果然,一问之下,这小侍卫的父亲曾是宫廷侍卫,因公殉职,故此他援例荫补进宫,一来便发在冷宫值守,已有三年,属於几万年也升迁不到的那种。说话之间,又瞄见王源半裸露在外的肩膀,几绺潮湿的长发垂在上面,竟有几分楚楚动人之态。如果杀了王源,似有残暴之嫌,好歹他也发誓要接替哥哥做圣明天子,若是又罚又打,还不如……王俊凯愉快地笑了,今天也算是一场遇……“你若能哄得朕开心,朕便饶了你的死罪。”王源久在冷宫,人也见不到几个,哪里听得出这话中的调笑之意,心中惴惴不安,又不敢开口多问,免得惹脑皇帝,小命不保。
王俊凯话风一转,“朕要去看看这个冷宫,此处究竟是何人所住,为何荒废?”王源略知一二,此处原是先皇最得宠的莹妃所住,莹妃死後便荒弃了,至於其中缘由,他也不太清楚。一路进了莹妃的居处,但见房舍轩敞,卧室分成内外两个半间,当中隔著一道帘幕,质类五色鲛绡,云锦双悬,流苏下垂。一切镜台奁具应有尽有,宝气珠光,辉映全室。特别是里面半间摆著一张碧玉榻,尤为精雅富丽,华贵无比。衣履被褥之类年代虽然久远,因保管精心,还如新的一样。王俊凯坐在碧玉榻上,想象著被翻红浪的场景,笑容直欲滴下蜜来。王源哪知他正在想那欢爱之事,见他神色和蔼可亲,不似要砍自己脑袋的模样,心中稍定,连忙泡茶献上。轻啜一口,香醇异常,散发出缕缕兰香,王俊凯大为惊讶,“这是什麽茶?”“回皇上,这是莹妃娘娘当年移种的百年老茶树上采下来的雨前新芽炒成的新茶,臣用兰花薰制过了……”靠得近了,才发觉王源的眼睛清澈澄净,好似刚才的那个水潭,清可见底……遥想起瀑布下的风姿,王俊凯心中大动,顺手将王源搂入怀中。“皇上……”惊慌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对方是皇帝,哪敢再动?
朕的处罚就是……你侍寝!”手已直接探进了王源的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