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图社区 百年孤独
《百年孤独》,是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创作的长篇小说,是其代表作,也是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作,被誉为“再现拉丁美洲历史社会图景的鸿篇巨著”。 作品描写了布恩迪亚家族七代人的传奇故事,以及加勒比海沿岸小镇马孔多的百年兴衰,反映了拉丁美洲一个世纪以来风云变幻的历史。作品融入神话传说、民间故事、宗教典故等神秘因素,巧妙地糅合了现实与虚幻,展现出一个瑰丽的想象世界,成为20世纪重要的经典文学巨著之一。
编辑于2023-03-13 20:53:58百年孤独 作者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霍-阿-布恩蒂亚 夫人乌苏娜
霍-阿-布恩蒂亚喜欢外来文化
在村里有威信,村民也服从他的领导
是村里最有事业心的人,他指挥建筑的房屋,每家的主人到河边去取水都同样方便;他合理设计的街道,每座住房白天最热的时刻都能得到同样的阳光
吉卜赛人 梅尔加德斯
首先带来的是磁铁
霍-阿-布恩蒂亚用自己的一匹骡子和两只山羊换下了两块磁铁
掘出的唯一的东西,是十五世纪的一件铠甲,它的各部分都已锈得连在一起,用手一敲,皑甲里面就发出空洞的回声,仿佛一只塞满石子的大葫芦。
失败
带来的是一架望远镜和一只大小似鼓的放大镜,说是阿姆斯特丹犹太人的最新发明
用两块磁铁和三枚殖民地时期的金币交换放大镜
以科学家的忘我精神,甚至冒着生命危险,一头扎进了作战试验。他想证明用放大镜对付敌军的效力,就力阳光的焦点射到自己身上,因此受到灼伤,伤处溃烂,很久都没痊愈。这种危险的发明把他的妻子吓坏了,但他不顾妻子的反对,有一次甚至准备点燃自己的房子。霍-阿-布恩蒂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总是一连几个小时,计算新式武器的战略威力,甚至编写了一份使用这种武器的《指南》,阐述异常清楚,论据确凿有力
失败
葡萄牙航海图和各种航海仪器:观象仪、罗盘和六分仪
归还了金币,换回了放大镜,并且给了霍-阿-布恩蒂亚航海图和各种航海仪器
地球是圆的,象橙子
有了发现,村里人反对,而梅尔加德斯认同
炼金试验室设备
许多铁锅、漏斗、曲颈瓶、筛子和过滤器,简陋的试验室里还有普通熔铁炉、长颈玻璃烧瓶、点金石仿制品以及三臂蒸馏器;此种蒸馏器是犹太女人马利姬曾经用过的,现由吉卜赛人自己按照最新说明制成。此外,梅尔加德斯还留下了七种与六个星球有关的金属样品、摩西和索西莫斯的倍金方案、炼金术笔记和图解,谁能识别这些笔记和图解,谁就能够制作点金石
把三十枚金币丢到铁锅里,拿它们跟雌黄、铜屑、水银和铅一起熔化,变成了一大块焦糊的渣滓,粘在锅底了
失败
带来假牙
花一分钱,就可看到返老还童的梅尔加德斯--身体康健,没有皱纹,满口漂亮的新牙
银版照相术
摄到上帝影像的尝试。
梅尔加德斯之死破坏了刚刚恢复的平静生活。这件事本身是可以预料到的,然而发生这件事的情况却很突然
洗澡后冲到几公里之外的地方死了。
用水银烘烤后,确认不能在复活了,才用对待马孔多最大的恩人的礼仪下葬。
弗兰西斯科人又来到了马孔多
是个老流浪汉,差不多两百岁了。他常常路过马孔多,带来自编的歌曲
最后霍阿布恩地亚精神失常,被家人绑在一棵大树上,几十年后才在那棵树上死去。乌乌苏娜成为家里的顶梁柱,去世时的年龄在115至122岁之间。
大儿子霍-阿卡蒂奥 与皮拉-苔列娜约会
后来跟吉卜赛人一起离开了马孔多。
乌苏娜发现儿子失踪后,独自去找儿子,失踪之后几乎过了五个月,乌苏娜回来了。她显得异常兴奋;有点返老还童,穿着村里人谁也没有穿过的新式衣服
失踪后、他充当一名水手,跟其他同样离乡背井的人一起作过六十五次环球航行。
最后死在自己表妹兼妻子雷贝卡的枪下
生了一个儿子叫阿卡蒂奥
他看了梅尔加德斯书里的彩色插图,受到启发,就给自己设计了一套制服,制服上面配了元帅的饰带和肩章,并且在腰边挂了一把带有金色穗子的军刀
阿卡蒂奥在执掌政权之初,对发号施令表现了很大的爱好。有时,他一天发布四项命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规定年满十八岁的人都须服兵役,宣布晚上六时以后出现在街上的牲畜为公共财产,强迫中年男人戴上红臂章
认为这个号手不尊重新的当局,下令把他枪毙了。那些敢于反对的人,他下令给他们戴上脚镣,把他们关在学校教室里,只让他们喝水、吃面包
继续加强这种毫无必要的酷烈手段,终于成了马孔多不曾有过的暴君
士兵们已经站好了枪毙阿-摩斯柯特先生的队列,阿卡蒂奥准备亲自发出“开枪”的命令。
乌苏娜把他撇在一边,就去松开阿-摩斯柯特先生,领他回家。但在离开兵营之前,她把戴着脚镣的犯人都给放了。
对自己的母亲产生狂想,而母亲皮拉-苔列娜拿自己的一半积蓄——五十比索给了她,让她来干现在所干的事儿
阿卡蒂奥担任市镇军政长官的时候,和圣索菲娅-德拉佩德有了一个女儿两个男孩
根据被告不负责任地把自己的部下推向毫无意义的死亡的鲁莽行为,已经足以判决被告的死刑
庭长问他还有什么最后的要求。“请告诉我老婆,”他用响亮的声音回答。“让她把女儿取名叫乌苏娜,”停了停又说:“象祖母一样叫做乌苏娜。也请告诉她,如果将要出生的是个男孩,就管他叫霍-阿卡蒂奥,但这不是为了尊敬我的大伯,而是为了尊敬我的祖父。”“我忘了说,如果生下的是个女孩,就管她叫雷麦黛丝吧
俏姑娘雷麦黛丝被选为联欢节女王
俏姑娘雷麦黛丝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她脱离儿童时代之后很久,圣索菲娅-德拉佩德还得给她洗澡、穿衣服;即使在她自己能够料理这些事儿的时候,仍要盯住她,免得她用涂抹了自己的粪便的棍儿在墙上画小动物。到二十岁时,她还没学会读书写字,还不会使用餐具,而且赤身露体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她的天性是反对一切规矩的
乌苏娜也感谢上帝赐给她家里一个特别纯洁的人,但曾孙女的姿色却使她焦心,她觉得这种姿色不是优点,而是缺点——是她那天真纯朴中坑人的鬼圈套
生活简化,直接套上裙子,剪光头发戴假发,吸引男孩的注意
女儿俏姑娘雪梅苔丝楚楚动人,散发着引人不安的气味,这种气味曾将几个男人置于死地。她全身不穿衣服,套着一个布袋,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穿衣服上。这个独特的姑娘世事洞明,超然于外,最后神奇地抓着一个雪白的床单乘风而去,永远消失在空中。
奥雷连诺第二和霍.阿卡蒂奥第二——圣索菲娅.德拉佩德的任性的孪生子
霍-阿卡蒂奥第二
霍-阿卡蒂奥第二不仅成了一个利用神学奥秘挫败魔鬼的行家,而且成了一个斗鸡专家
阿卡迪奥第二在美国人开办的香蕉公司里当监工,鼓动工人罢工,成为劳工领袖。后来,他带领三千多工人罢工,遭到军警的镇压,三千多人只他一人幸免。他目击政府用火车把工人们的尸体运往海边丢到大海,又通过电台宣布工人们暂时调到别处工作。阿卡迪奥四处诉说他亲历的这场大屠杀揭露真象,反被认为神智不清。他无比恐惧失望,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潜心研究吉卜赛人留下的羊皮手稿,一直到死他都呆在这个房间里。
奥雷连诺第二 情妇佩特娜.柯特 菲兰达.德卡皮奥
霍-阿卡蒂奥
很快就成了牧师
也有未卜先知,的灵异功能
跟自己的四个宠儿举行了一次盛大的酒宴
正在浴室里结束自己照例的沐浴程式,突然从瓦屋顶上跳下那四个已被赶出房子的男孩,他们不等他醒悟过来,连衣服还没脱下,就扑进浴池,揪住霍-阿卡蒂奥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按在水里,直到水面不再冒出气泡,直到教皇的继承人无声的苍白的身躯沉到香气四溢的水底
最后才把女儿叫做雷纳塔-雷麦黛丝。可是母亲叫她雷纳塔,其余的人则叫她梅梅——雷麦黛丝的爱称。
梅梅结束了自己的学业。她在毕业典礼上出色地演奏了十六世纪的民间乐曲之后,证明她为“音乐会钢琴手”
梅梅的男朋友,毛里西奥-巴比洛尼亚,出生在马孔多,是香蕉公司汽车库的徒工,
毛里西奥.巴比洛尼亚在房顶上揭开一块瓦正想跳下浴室,警卫就开枪打伤了他。子弹陷在他的脊柱里,使他躺在床上一直到死。他是在孤独中老死的
而奥雷连诺布恩迪亚与姨母奥雷连诺-布恩蒂亚生了男孩
尼格罗曼塔
在给婴儿剪掉脐带之后,助产婆开始用一块布擦拭他小身体上一层蓝莹莹的胎毛,奥雷连诺-布恩蒂亚为她掌着灯。他们把婴儿肚子朝下地翻过身来时,忽然发现他长着一个别人没有的东西;他们俯身一看,竟然是一条猪尾巴!
“家族中的第一个人将被绑在树上,家族中的最后一个人将被蚂蚁吃掉。”
梅梅在修道院生活,最后死去
很快地表现了懒惰和放荡的倾向
成了个手风琴能手,即使有了妻子和孩子之后,他仍然爱拉手风琴,他是马孔多最受尊敬的人物之一。
生的小姑娘叫阿玛兰塔-乌苏娜、丈夫加斯东大十五岁
早年在布鲁塞尔上学,在那里与飞行员加斯东结婚,婚后二人回到马孔多,见到一片凋敝,决心重整家园。她朝气蓬勃,充满活力仅在三个月就使家园焕然一新。她的到来,使马孔多出现了一个最特别的人,她的情绪比这家族的人都好,她想把一切陈规陋习打入十八层地狱。她决定定居下来,拯救这个灾难深重的村镇。
阿玛兰塔-乌苏娜也因产后大出血而死
奥雷连诺第二没有正当的职业,终日纵情酒色,弃妻子于不顾,在情妇家中厮混。奇怪的是每当他与情妇同居时,他家的牲畜迅速地繁殖,给他带来了财富,一旦回到妻子身边,便家业破败。他与妻子生有二女一男,最后在病痛中与阿卡迪奥一同死去,从生到死,人们一直没有认清他们兄弟俩儿谁是谁。
他来处理别人投诉其父亲侵占别人土地的事,阿卡蒂奥根本不是来裁决的。他主张成立一个登记处,让霍-阿卡蒂奥侵占的土地合法化,条件是霍-阿卡蒂奥必须让地方当局代替他收税。事情就这样商定。过了几年,奥雷连诺上校重新审查土地所有权时发现,从他哥哥家所在的山丘直到目力所及之处,包括墓地在内的全部土地都是记在他哥哥名下的,而且阿卡蒂奥在掌权的十一个月中,在自己的衣兜里不仅塞满了税款,还有他允许人家在霍-阿卡蒂奥土地上埋葬死人所收的费用。
奥雷连诺
在他出生时,这两只眼睛曾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而且两眼一扫就能让椅子移动。
一开始就对炼金术表现了罕见的才能
能够预言一些事情
一个能干的首饰匠
好朋友跟自己最亲密的朋友马格尼菲柯-维期巴尔和格林列尔多-马克斯(都是马孔多建村者的儿子,名字和父亲相同)一起在镇上溜达时,用渴望的目光在缝纫店里找她
奥雷连诺和皮拉-苔列娜的孩子出世以后,在家庭仪式上命名为奥雷连诺-霍塞,
皮拉-苔列娜又与别的男人生了2个儿子
奥雷连诺-霍塞从尼加拉瓜的联邦军队里开了小差,在德国船上当了一名水手,回到了家中的厨房里——他象牲口一样粗壮,象印第安人一样黝黑、长发,而且怀着跟阿玛兰塔结婚的打算。
夜里十二点,当奥雷连诺-霍塞流血致死
军队人员控制了小镇后,随便枪杀人
星期二夜晚,在不顾一切的大胆行动中,二十一个三十岁以下的人,在奥雷连诺的指挥下,拿着菜刀和利器,出其不意地袭击了警备队,夺取了枪支,在广场上枪决了上尉和打死女人的那四个士兵。
就在那天夜里,广场上还传来行刑队枪声的时候,阿卡蒂奥被任命为马孔多的军政长官。
奥雷连诺上校发动了三十二次武装起义,三十二次都遭到了失败
他跟十六个女人生了十七个儿子,这些儿子都在一个晚上接二连三被杀死了,其中最大的还不满三十五岁。
一个高大得跟年岁不相称的小孩儿,把她的一些花瓶和若下碟子变成了一堆碎片.因为他的手似乎具有碰到什么就粉碎什么的特性。另一个是金发孩子,氏着母亲那样的灰蓝色眼睛,姑娘一般的长鬃发
奥雷连诺第二与菲兰达-德卡皮奥的双胞胎儿子
奥雷连诺.特里斯特
为马孔多带来了铁路和火车
他身上神奇的毁灭力量仍象从前一样。他打碎了那么多的盘碟,甚至打碎了没有碰着的盘碟,
电机是奥雷连诺-特里斯特第二次乘火车旅行之后带回来的
有了电影
奥雷连诺.森腾诺
奥雷连诺-阿马多
16个儿子中唯一幸存的一个,回到家里,不被接纳,最后被警察打死在家门口
他自己遭到过十四次暗杀、七十二次埋伏和一次枪决,但都幸免于难。他喝了一杯掺有士的宁(注:一种毒药)的咖啡,剂量足以毒死一匹马,可他也活过来了。他拒绝了共和国总统授予他的荣誉勋章。他曾升为革命军总司令,在全国广大地区拥有生杀予夺之权,成了政府最畏惧的人物,但他从来没有让人给他拍过照。
他像父亲一样过着与世隔绝、孤独的日子,一直到死。
小女儿阿玛兰塔
爱上了意大利技师,因爱情的不如意,她故意烧伤一只手,终生用黑色绷带缠起来,决心永不嫁人。但她内心感到异常孤独、苦闷,甚至和刚刚成年的侄儿厮混,想用此作为“治疗病的临时药剂”。然而她终于无法摆脱内心的孤独,她把自己终日关在房中缝制殓衣,缝了拆,拆了缝,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孤老致死
乌苏娜雇佣做些家务,照顾自己孩子的是,古阿吉洛部族的一个印第安女人,她是和弟弟一块儿来到马孔多的,借以逃避他们家乡已经猖獗几年的致命传染病——失眠症。姐弟俩都是驯良、勤劳的人,维希塔香和弟弟卡塔乌尔
印第安人卡塔乌尔就离开了马孔多。他的姐姐却留了下来,因为宿命论的想法暗示她,致命的疾病反正会跟着她的,不管她逃到多远的地方
患了这种失眠症,最可怕的不是睡不着觉,因为身体不会感到疲乏;最糟糕的是失眠症必然演变成健忘症。她的意思是说,病人经常处于失眠状态,开头会忘掉童年时代的事儿,然后会忘记东西的名称和用途,最后再也认不得别人,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失去了跟往日的一切联系,陷入一种白痴似的状态。霍-阿-布恩蒂亚哈哈大笑,差点儿没有笑死,他得出结论说,迷信的印第安人捏造了无数的疾病,这就是其中的一种。
可是为了预防万一,谨慎的乌苏娜就让雷贝卡跟其他的孩子隔离了。
白天站着也做梦。处在这种半睡半醒的古怪状态中,他们不仅看到自己梦中的形象,而且看到别人梦中的形象。仿佛整座房子都挤满了客人
全镇的都都失眠,健忘
梅尔加德斯送来一瓶药,喝下后恢复记忆了
象她希望的那样自然死亡的,由于害怕失眠症使她过早死去,她曾离开了自己的家乡。
尼康诺尔-乌洛阿和他可敬的妻子雷贝卡-蒙蒂埃尔的亲女儿雷贝卡
雷贝卡喜欢吃的只是院子里的泥土和她用指甲从墙上刨下的一块块石灰
雷贝卡坐在摇椅里,把一个指头塞在嘴里;在黑暗中,她的两只眼睛象猫的眼睛一样闪亮。维希塔香吓得发呆,在姑娘的眼睛里,她发现了某种疾病的征状,这种疾病的威胁曾使她和弟弟永远离开了那个古老的王国,他俩还是那儿的王位继承人咧。这儿也出现了失眠症。
雷贝卡和哥哥霍阿卡蒂奥结婚,最后杀死丈夫,而自己疯癫致死
阿-摩斯柯特镇长先生是不声不响地来到马孔多的
第一道命令就是要所有的房屋刷成蓝色,借以庆祝国家独立的周年纪念。
霍-阿-布恩蒂亚“在这个市镇上,我们不靠纸儿发号施令,”他平静地回答。“请你永远记住:我们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我们这儿的事用不着别人来管。”“所以,如果你想留在这个镇上做一个普通的居民,我们完全欢迎。”霍-阿-布恩蒂亚最后说。“可是,如果你来制造混乱,强迫大伙儿把房子刷成蓝色,那你就拿起自己的行李,回到你来的地方去,我的房子将会白得象一只鸽子。”
过了一个星期,阿-摩斯柯特又来了,带着六名褴褛、赤足、持枪的士兵,还有一辆牛车,车上坐着他的妻子和七个女儿。随后又来了两辆牛车,载着家具、箱子他和其他家庭用具。镇长暂时把一家人安顿在雅各旅店里,
霍-阿-布恩蒂亚“但是我们必须向你提出两个条件,”他补充说。“第一:每个人想把自己的房子刷成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第二:大兵们立即离开马孔多,镇上的秩序由我们负责。”
就在这一天下午,士兵们离开了市镇。过了几天,霍-阿-布恩蒂亚为镇长一家人找到了一座房子
镇长的小女儿雷麦黛丝,就年龄来说,也适于做奥雷连诺的女儿,可是她的形象却留在他的心里,使他经常感到痛苦。这是肉体上的感觉,几乎妨碍他走路,仿佛一块石子掉进了他的鞋里—
他的两个女儿;她们是偶然来到办公室的:一个是十六岁的安芭萝,象她母亲一样满头乌发,一个是刚满九岁的雷麦黛丝
雷麦黛丝与雷奥连诺结婚后,一次雷麦黛丝与半夜醒来,浑身被内脏里排出的屎尿湿透,还发出一种打嗝似的声音,三天以后就血中毒死了,——有一对双胞胎横梗在她肚子里。
是阿玛兰塔把疯狂弄来的鸦片酊偶然放到雷麦黛丝的咖啡里了,毒死了。
带来了选举
看到党派之争自由党和保守党
自由党人是共济会会员,是坏人,他们主张绞死教土,实行自由的结婚和离婚,承认婚生子和非婚生子的平等权利,并且打算推翻最高政权,把国家分割开来,实行联邦制
保守党人直接从上帝那儿接受权力,维护稳定的社会秩序和家庭道德,保护基督——政权的基础,不容许国家分崩离析
调来了一个军士率领的六名带枪的士兵。士兵们到了这儿,就挨家挨户没收猎枪、砍刀、甚至菜刀,
向二十一岁以上的男人分发选票:写有保守党候选人姓名的蓝票和写有自由党候选人姓名的红票
从午夜起,在四十八小时内,禁止出售酒类,如果不是一家人,还禁止三人以上聚在一起
选举作弊
尼康诺-莱茵纳神父
为了举行婚礼,阿-摩斯柯特先生从邻近的城市请来
由于自己的职业得不到奉承,这老头儿总是阴阴沉沉。他的皮肤是浅灰色的,几乎皮包骨,圆鼓鼓的肚子很突出,他那老朽的面孔所显露的与其说是善良,不如说是憨厚。他准备婚礼之后就返回自己的教区,但他见到马孔多居民一切无所顾忌的样子就感到惊愕,因为他们虽然安居乐业,却生活在罪孽之中:他们仅仅服从自然规律,不给孩子们举行洗礼,不承认宗教节日。神父认为这块土地急切需要上帝的种子,就决定在马孔多再留一个星期,以便给行过割礼的人和异教徒举行一次洗礼,让非法的同居合法化,并且给垂死的人一顿圣餐。可是谁也不愿听他的。大家回答他说,他们多年没有教士也过得挺好,可以直接找上帝解决拯救灵魂的问题,而且不会犯不可宽恕之罪。
决定竭尽全力建筑一座世界上最大的教堂,有圣徒的等身雕像和彩绘玻璃窗,以便罗马来的人也能在无神论者的中心地区向上帝祈祷。他拿着一个铜盘,四处募捐。人行慷慨布施,可是未能满足他的要求,因为教堂要有一个大钟,此种钟声能使淹死的人浮到水面。他向大家苦苦哀求,甚至嗓子都哑了,疲乏得骨头都酸痛了
被肝病彻底摧垮的尼康诺神父,己由科隆涅尔神父代替,这是第一次联邦战争中的老兵,马孔多的人管他叫“唠叨鬼”
阿里吕奥-诺格拉医生
几年前来到马孔多的,随身带着一箱无味的药丸;他有一句谁也不懂的医学名言:“以毒攻毒。”
从平庸的外表看来,他是个不走运的医生,实际上是个恐怖分子
这个伪装的医生由于失败而感到沮丧,现在只想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宁静地度过余年,所以就隐居马孔多了
战争进行后,军人把以上枪毙了
圣索菲娅-德拉佩德
在食品店里帮助自己的父母
皮拉-苔列娜拿自己的一半积蓄——五十比索给了她,让她来干现在所干的事儿
乌苏娜收留了圣索菲娅.德拉佩德以及她的一个大女儿和一对孪生子,这对孪生子是阿卡蒂奥枪毙之后过了五个月出世的。乌苏娜不顾他的最后愿望,把小姑娘取名叫雷麦黛丝。孪生子叫做霍.阿卡蒂奥第二和奥雷连诺第二。阿玛兰塔自愿照顾这几个孩子
格列戈里奥-史蒂文森上校
自由党人进行抵抗的最后几个据点已给消灭了。奥雷连诺上校正在一面战斗,一面撤离列奥阿察,派他带着使命来见阿卡蒂奥,说明马孔多无需抵抗就得放弃,条件是自由党人的生命财产必须得到保障
在保卫马孔多的战役中牺牲
格林列尔多-马克斯上校
为马孔多的军政长官,就离开市镇去跟内部地区的起义部队建立联系了。
不仅是奥雷连诺上校最信任的人,乌苏娜还把他当做家里的成员
格林列尔多.马克斯上校第一个感到战争的空虚。作为马孔多的军政长官,他跟奥雷连诺上校在电话上每周联系两次
被控诉是叛国罪
蒙卡达将军。
马孔多镇长
他宣布马孔多为自治区的中心,从镇长升为区长以后,在镇上创造了平静生活的气氛,使得人们想起战争就象想起遥远的、毫无意义的噩梦
泰菲罗.瓦加斯将军
这是一个纯血统的印第安人,粗野、无知,具有诡谲伎俩和预见才能,善于把他的部下变成极端的宗教狂
然而两个星期之后,泰菲罗将军中了埋伏,被大砍刀剁成内酱,于是奥雷连诺上校担任了总指挥
霍-阿-布恩蒂亚和夫人乌苏娜是表兄妹、结了婚。乌苏娜怕生下长有猪尾巴的孩子,不肯和丈夫同房。邻居普罗登肖嘲笑布恩地亚不通人道,两人决斗。普罗登肖被长矛刺中咽喉,顿时毙命。从此,死者的鬼魂缠着布恩地亚一家。夫妇俩只得远走他乡,村里一些年轻人也跟着去了。他们翻山越岭,长途跋涉了两年多,终于在人烟绝迹的一条小河边定居建村,并取名为马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