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简史》

作者讲述了人类从石器时代至21世纪的演化与发展史，并将人类历史分为四个阶段：认知革命、农业革命、人类的融合统一与科学革命。

人类简史

• 认识革命
  • 智人物种
    • 人属大家族
      • 最早的人类从是大约250万年前的东非开始演化, 祖先是一种更早的猿属 “Australopithecus”（南方古猿）
      • 大约200万年前，这些远古人类有一部分离开了家园而踏上旅程，足迹遍及北非、欧洲和亚洲的广大地带，人类发展出几个不同的物种，
      • 在欧洲和西亚的人类成了“Homo neanderthalensis”，意为“来自尼安德谷（Neander Valley）的人” ，一般简称为“尼安德特人”（Neanderthals）
      • 在东方的亚洲，住的则是“Homo erectus”（直立人）
      • 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则住着“Homo soloensis”（梭罗人，拉丁文意为“来自梭罗谷的人”）
      • 在东非的人种演化也没有停止“Homo rudolfensis”（鲁道夫人，“来自鲁道夫湖的人”）、“Homo ergaster”（匠人，“工作的人”） “Homo sapiens”（智人，“明智的人”）
      • 其他人种消失的原因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理论
        • 第一种是“混种繁衍理论”，讲的是不同人种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互相交融；认为智人从非洲迁移到世界各地，与其他人种混种繁衍，而形成今天的人类
        • 至于另一种完全相反的观点，称为“替代理论”，讲的是双方水火不容，互有反感，甚至会发生种族灭杀
    • 思考的代价
      • 庞大的大脑也是庞大的负担, 远古人类付出了两种代价:花更多的时间寻找食物和肌肉退化萎缩
      • 直立行走也有不利的一面, 为了能远望和拥有灵活的双手, 人类需要面对背痛和颈脖僵硬
      • 直立行走需要让臀部变窄, 于是产道宽度受限, 所有的人类都可以说得上是早产儿, 但也因此人类更需要互帮互助, 发展出了突出的社会技巧, 而婴儿由于尚未发育完全也可以用教育和社会化的方式进行改变
    • 登上食物链
      • 在踏上食物链顶端的路上，使用火可说是迈出了一大步, 不仅火可以当作可靠的光源和热源，还可以当作致命的武器
      • 烹调让人类能吃的食物种类更多，减少所需的进食时间，还能缩小牙齿、减少肠的长度来减少消耗
      • “用火”也让人与其他动物之间首次有了明显的不同, 对几乎所有动物来说，它们的力量靠的都是自己的身体, 而人类使用的是一种工具
  • 智人语言
    • 想象的现实
      • 人类语言真正最独特的功能，并不在于能够传达关于人或狮子的信息，而是能够传达关于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物的信息
      • “虚构”这件事的重点不只在于让人类能够拥有想象，更重要的是可以“一起”想象，编织出种种共同的虚构故事
      • 无论是现代国家、中世纪的教堂、古老的城市，或者古老的部落，任何大规模人类合作的根基，都在于某种只存在于集体想象中的虚构故事
      • “想象的现实”指的是某件事人人都相信，而且只要这项共同的信念仍然存在，力量就足以影响世界
    • 基因的限制
      • 在特定的环境中，同一物种的动物也倾向表现出类似的行为模式。一般来说，如果没有发生基因突变，它们的社会行为就不会有显著的改变
      • 与此相反的是，在认知革命之后，虽然智人的基因和环境都没什么改变，但智人还是能够迅速改变行为，并将新的行为方式传给下一代
      • 所有动物只有智人能够进行贸易，而所有我们有详细证据证明存在的贸易网络都明显以虚构故事为基础
    • 文化和历史
      • 智人发明出了许许多多的想象现实，也因而发展出许许多多的行为模式，而这正是我们所谓“文化”的主要成分。等到文化出现，就再也无法停止改变和发展，这些无法阻挡的变化，就成了我们说的“历史”
  • 智人社会
    • 原始的富裕
      • 就整体而言，现今人类所知远超过远古人类。但在个人层面上，远古的采集者则是有史以来最具备多样知识和技能的人类
      • 狩猎采集的生活方式依地区、季节有所不同，但整体而言，比起后来的农夫、牧羊人、工人或上班族，他们的生活似乎要来得更舒适，也更有意义
      • 只不过，倒也不用把这些古人的生活想得太过理想浪漫。虽然他们的生活可能比起农业和工业社会更佳，不过当时的世界仍然同样残酷无情
    • 宗教和社会
      • 多数学者都同意，远古的采集者普遍信奉泛神论的信仰。泛神论相信，几乎任何一个地点、任何一只动物、任何一株植物、任何一种自然现象，都有其意识和情感，并且能与人类直接沟通
      • 3万年前的智人已经发明了一些社会政治规范
  • 人类浪潮
    • 生物的灭绝
      • 智人的第一波殖民正是整个动物界最大也最快速的一场生态浩劫
      • 第一波的灭绝浪潮是由于采集者的扩张，接着第二波灭绝浪潮则是因为农民的扩张
• 农业革命
  • 农业骗局
    • 奢侈的陷阱
      • 农业是同时间在各地独自发展而开花结果，而不是由中东的农民传到世界各地
      • 人类以为自己驯化了植物，但其实是植物驯化了智人。生存和繁衍正是最基本的演化标准，而根据这个标准，小麦可以说是地球史上最成功的植物
      • “如果要衡量某种物种演化成功与否，评断标准就在于世界上其DNA螺旋的拷贝数的多寡。从这种角度看来，1000份DNA拷贝永远都强过100份。这正是农业革命真正的本质：让更多的人却以更糟的状况活下去
      • 一连串为了让生活更轻松的“进步”，最后却像是在这些农民的身上加了一道又一道沉重的枷锁。原因在于因为我们无法真正了解各种决定最后的结果
      • 所有改变都必须点点滴滴累积，经过许多代的时间，才能够改变社会；等到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记得过去曾经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可选了
    • 革命的迫害
      • 演化观点并不是唯一判断物种成功与否的标准。它一切只考虑到生存和繁殖，而不顾个体的痛苦或幸福。虽然就演化而言，驯化的鸡和牛很可能是最成功的代表，但它们过的其实是生物有史以来最惨的生活
  • 农业秩序
    • 未来的担心
      • 采集者不会花太多心思考虑下周或下个月的事，但农民却会想象预测着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事
      • 采集者之所以不管未来，是因为他们就是现采现吃，不管是保存食物还是累积财物，当时都不是容易的事，而如果是那些无法影响的事，就算担心也没用
      • 农民之所以要担心未来，除了有生产季节周期的因素，还得面对农业根本上的不确定性
      • 农民担心未来，除了因为有更多东西要保护，也是因为现在有别的方法可以减少风险
    • 想象的秩序
      • 所有这些合作网络，不管是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城市，还是秦朝和古罗马的帝国，都只是“由想象所建构的秩序”
      • 我们相信某种秩序，并非因为它是客观的现实，而是因为相信它可以让人提升合作效率、打造更美好的社会
      • 想象建构的秩序深深与真实的世界结合
      • 想象建构的秩序塑造了我们的欲望
      • 想象建构的秩序存在于人和人之间思想的连接
    • 真正的坚信
      • 光靠暴力还不足以维持由想象所建构出来的秩序，我们另外还需要一些真正坚信如此的信徒
  • 记忆负荷
    • 文字的诞生
      • 几千甚至几百万人要合作，需要储存及处理的信息量就会极度庞大，绝不是任何单一人脑所能记忆处理的，因此诞生了文字
    • 官僚的诞生
      • 发展出了良好的技术，能够将文字记录予以归档、编目和检索，另外还投入资本培养人才来负责抄写、数据管理和会计事务
    • 数字的语言
      • 文字本来应该是人类意识的仆人，但现在正在反仆为主。计算机并无法理解智人如何说话、感觉和编织梦想，所以我们现在反而是用一种计算机能够理解的数字语言来教智人如何说话、感觉和编织梦想
  • 从无正义
    • 观念的偏见
      • 天生自然的能力也很可能影响社会阶级差异，但是种种不同的能力和性格常常还是会受到想象阶级的影响
        • 第一，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大多数的能力也需要培养和发展
        • 第二，就算身处不同阶级的人发展出了完全一样的能力，因为他们面对的游戏规则不同，最后结果也可能天差地别
      • 大多数社会政治阶级制度其实都没有逻辑或生物学的基础，不过就是由历史的偶然事件引起，再用虚构的故事延续壮大
    • 性别的理论
      • 肌肉理论是认为男人比女人强壮
        • 强壮分了许多种，像是女人一般来说比男人更能抵抗饥饿、疾病和疲劳，而且也有许多女人能跑得比男人更快，挑得比男人更多
        • 在于整个历史上也有许多不需要什么体力的工作（像是宗教、法律、政治），但女人不但没分到这些工作，反而是在田里、在工厂里、在家庭中从事艰苦的体力劳动
        • 就人类整体来说，体力和社会权力本来就没有直接关联。我们常看到六十几岁的人控制着二十几岁的人，但后者显然体力要好得多
      • 流氓理论认为，男性占有主导地位靠的不是力气，而是好侵略的个性
        • 战争可不是什么单纯的酒吧打架，需要非常复杂的组织、合作和安抚手段
        • 一般说来，女人被认为比男人更八面玲珑，更懂得如何安抚他人，而且更能够从不同角度观看事情
      • 父权基因理论认为对男人来说，得要彼此竞争才能得到让女人受孕的机会，所以个体想有繁殖的机会就看他能不能打败对手，比别的男人强。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传到后世的男性基因也就是那些最具野心、最积极、最好胜的男人
        • 最有问题的一点在于，这里认为女人需要外部协助的时候需要依赖男人，而不是其他女人，而争强好胜的男人就能在社会上占据领导地位
        • 就算女性确实需要依赖他人，而且就算女性确实需要依赖男人，她们也应该能运用较高明的社交技巧来互相合作，进而用策略来操纵打败更具侵略性、更自行其是、更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们
• 融合统一
  • 历史方向
    • 文化的矛盾
      • 一般认为认知失调是人类心理上的一种问题，但这其实是一项重要的特性，如果人真的无法同时拥有互相抵触的信念和价值观，很可能所有的文化都将无从建立，也无以为继
    • 历史的方向
      • 从宏观的历史上看, 人类从相互割裂的世界逐渐走向全球化
  • 金钱传播
    • 金钱的诞生
      • 以物易物。只不过，这只有在货品数量有限的时候比较有效，而无法成为复杂经济制度的基础
      • 于是，金钱就成了共通的交易媒介，几乎任何东西之间都能完成交换
    • 金钱的原理
      • 不管是贝壳还是美元，它们的价值都只存在于我们共同的想象之中
      • 正因为“信任”这件事如此关键，我们就可以知道为什么金融体系会与政治、社会和意识体系如此紧密相连
    • 金钱的影响
      • 人类的经济史就像跳着微妙的舞步。我们用金钱来促进与陌生人的合作，但又害怕这会破坏人类的价值和亲密的关系
      • 一方面，我们也想打破那些限制金钱和商业流动的社会大坝；但另一方面，我们又不断筑起新的大坝，希望保护社会、宗教和环境免受市场力量的奴役
  • 帝国愿景
    • 帝国的特征
      • 帝国是一种政治秩序，有两项重要特征
        • 第一，帝国必须统治着许多不同的民族
        • 第二，帝国的特征是疆域可以灵活调整，而且可以几乎无限扩张
    • 帝国的影响
      • 要建立和维系帝国，确实通常就有惨烈的屠杀，而幸存者也会受到残酷的压迫
      • 帝国四处征服、掠夺财富之后，不只是拿来养活军队、兴建堡垒，同时也赞助了哲学、艺术、司法和公益。现在人类之所以有许多文化成就，常常背后靠的就是剥削战败者
    • 帝国的理由
      • “统治全世界，为所有人类福祉而努力”这种良性的帝国思想让帝国的存在合理化，不仅让属民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就算独立的民族也不再反抗帝国的扩张
  • 宗教法则
    • 宗教的要素
      • 宗教认为世界有一种超人类的秩序，而且并非出于人类的想象或是协议
      • 以这种超人类的秩序为基础，宗教会发展出它认为具有约束力的规范和价值观
    • 不同的宗教
      • 在过去以泛神论为主要信仰体系的时候，人类的规范和价值观不能只想到自己，还必须考虑其他动物、植物、精灵和鬼魂的想法和利益
      • 多神教并不一定认为宇宙没有单一的权柄或法则
      • 真正让多神论与一神论不同的观点，在于多神论认为主宰世界的最高权力不带有任何私心或偏见
      • 从多神教的概念向外推导，结果就是影响深远的宗教宽容
      • 二元论宗教信奉着善与恶这两种对立力量的存在。二元论与一神论不同之处在于，他们相信“恶”也是独立存在，既不是由代表“善”的神所创造，也不归神所掌管
      • 二元论之所以成为一种深具魅力的世界观，原因就在于人类有一个挥之不去的“恶的难题”（Problem of Evil），如果神真的是如此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事事完美，又怎么会允许世界上有这么多的苦难？
      • 二元论观点还是有些缺漏。虽然它简洁明快地解决了恶的难题，却又碰上了“法则的难题”（Problem of Order）。如果世上就是有善恶两股力量在拉扯，它们拉扯的基础是什么法则？
      • 这些信仰也认为有某种超人类秩序控制着这个世界，但它们所崇拜的这个秩序是自然法则，而不是什么神圣的意志
    • 对人的崇拜
      • 自由人文主义，它认为人性就在于每个个人的自我特质，因此个人自由也就变得神圣不可侵犯
      • 社会主义者认为所谓“人性”是个集体而非个人的概念。因此，他们认为神圣的不是每个个人心中的声音，而是由所有智人这种物种构成的整体
      • 生命科学已经彻底破坏了这个信念。我们和黑猩猩、狼和蚂蚁并无不同。我们的司法和政治制度碰上这些发现，多半是视而不见、不愿面对
  • 历史秘密
    • 历史的铁则就是：事后看来无可避免的事，在当时看来总是毫不明显
    • 历史就是这样的一团混沌，历史就是无法解释得斩钉截铁，无法预测得十拿九稳
    •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历史是为了人类的利益而进展；而原因就在于“利益”并没有客观的衡量标准
    • 至于对个别的人类来说，即使受到了历史演进的影响，但通常一方面太过无知，一方面又太过软弱，因此无力改变
• 科学革命
  • 发现无知
    • 现代科学与先前的知识体系有三大不同之处
      • 愿意承认自己的无知
      • 以观察和数学为中心
      • 取得新能力，特别是发展出新的科技
    • 科学研究之所以能得到经费，多半是因为有人认为这些研究有助于达到某些政治、经济或宗教的目的
  • 帝国因素
    • 中国和波斯其实并不缺乏制作蒸汽机的科技（当时要照抄或是购买都完全不成问题），他们缺少的是西方的价值观、故事、司法系统和社会政治结构，这些在西方花了数个世纪才形成及成熟，就算想要照抄，也无法在一夕之间内化
    • 一直要到20世纪，欧洲以外的各个文化才真正有了全球观点。而这正是让欧洲霸权崩溃的关键因素之一。一方面得到了全球性的反殖民网络支持，一方面也学会如何引导全球媒体的倾向
    • 帝国之所以会资助语言学、植物学、地理学和历史学，并不只是为了实用因素。另一项同样重要的原因，在于科学能够从思想上让帝国合理化
  • 资本主义
    • 金钱的信用
      • 真正让银行（以及整个经济）得以存活甚至大发利市的，其实是我们对未来的信任。“信任”就是世上绝大多数金钱的唯一后盾
      • 人类发展出“信用”这种金钱概念，代表着目前还不存在、只存在于想象中的货品
      • 在亚当·斯密这个版本的故事里，人会变得富有不是因为剥削邻居，而是因为让整块大饼变大了。随着大饼变大，人人都能受益
      • 这一切的立论基础必须取决于富人是不是用这些利润来新建工厂、雇用新员工，而不是将利润浪费在无生产力的活动上
    • 科技的脚步
      • 人类的经济在整个现代时期就是这样不可思议地持续指数成长。唯一的原因，就在于科学家总是能每隔几年就取得另一项发现，提出另一项发明。如果实验室的脚步不敌泡沫破灭的速度，可以想见经济前景就会令人十分担忧
      • 今天在判断某个国家的信用评级时，经济体系是否健全远比天然资源的多寡更为重要
    • 自由的市场
      • 贪婪的资本家就能够通过垄断或串通来打击劳工。奴隶贸易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并不是暴君或是种族主义者，而是不受限制的市场力量
      • 这是自由市场资本主义美中不足之处。它无法保证利润会以公平的方式取得或是以公平的方式分配。而且相反的是，因为人类有追求利润和经济成长的渴望，就会决定盲目扫除一切可能的阻挠
  • 工业革命
    • 工业革命
      • 工业革命的核心，其实就是能源转换的革命
      • 每隔几十年，我们就能找到新的能源来源，所以人类能用的能源总量其实在不断增加
      • 工业化农业的悲剧在于，它一味强调动物的客观需求，却忽略了它们的主观需要
    • 消费主义
      • 确保不管什么新产品都有人买账，就出现了一种新的伦理观：消费主义
      • 有史以来，人类的生活多半颇为困窘，因此“节俭”就成了过去所高喊的口号。然而，消费主义的美德就是消费更多的产品和服务，鼓励所有人应该善待自己、宠爱自己，就算因为过度消费而慢慢走上绝路，也是在所不惜
      • 过去的伦理体系，常常要求人类做些难如登天的事，告诉他们照做就能上天堂。但今天的情况有所不同了，大多数人都能轻松达到资本/消费主义的理想
  • 家庭社群
    • 社群的消逝
      • 虽然智人已经越来越不受自然的摆布，但却越来越受到现代产业和政府的支配。其中一个例子，就是将过去传统农业社会的时间节奏替换成工业社会一致而且精确的时间概念
      • 在工业革命之前，多数人的日常生活都逃不脱三大传统框架：核心家庭、大家庭，以及当地的密切社群
      • 然而，生活在家庭和社群的怀抱里并不如想象中的理想，甚至差得远了。家庭和社群对成员的压迫绝不下于现代国家和市场，这些家庭和社群内部常常充满紧张和暴力，而且成员别无选择
      • 随着时间过去，国家和市场的权力不断扩大，也不断削弱家庭和社群过去对成员的紧密连接
      • 到了现代，核心家庭并未完全消失，虽然被政府和市场取代了大部分的经济和政治作用，但还是留下了一些重要的情感功能
    • 想象的社群
      • 市场和国家要增强这些情感面，靠的就是塑造“想象的社群”（imagined communities，另译“想象的共同体”）
      • 现代所兴起的两大想象社群，就是“民族”和“消费大众”
  • 幸福快乐
    • 不管任何文化、任何时代的人，身体感受快感和痛苦的机制都一样，然而他们对生活经验所赋予的意义却可能大不相同
    • 所谓的快乐，很可能只是让个人对意义的错觉和现行的集体错觉达成同步而已
      • 这里有一个共同假设：快乐是一种主观感受（不管是感官的快感还是生命有意义）
      • 哲学家不断告诫人们：“认识你自己！”但言下之意也就是一般人并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自我，也因此很可能忽略了真正的快乐
  • 智人末日
    • 这些计划各有不同，但追根究底还是回到了对长生不死的追求：吉尔伽美什计划
    • 吉尔伽美什计划正是现在科学的旗舰，能够让科学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正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