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图社区 第三章:图书馆的光影与未说破的心事(言情)
这是一篇关于第三章:图书馆的光影与未说破的心事 言情,重生后的这些天,她一直在整理上一世的记忆碎片,试图找出江青岩陷害她的关键证据。日记本是她上一世的习惯,里面记录了从十五岁到二十岁的所有心事,包括那些对江青岩的痴迷、对江奕宏的忽视,以及最后发现真相时的绝望。
编辑于2025-10-11 22:40:02祈安奕宏 第五章,万祈安突然觉得,17岁的成长就像这瓶香水——既有公式推导的冷静,也有少女心事的甜暖;既有马术训练的利落(,也有对美好事物的热爱。而那个在远方的少年,就像这香水里的后调,淡淡的,却无处不在,提醒着她:无论解多少道物理题,买多少新款包包,都要记得保持眼里的光,因为总有人在远方,期待着看见你绽放的样子。
祈安奕宏 第四章!林薇薇笑着躲开:“好好好,不说了。对了,下个月的马术锦标赛,你参加吗?今年的奖品是去法国枫丹白露马术学院交流,听说江神以前在那里待过。”周中更新不了呀小乖们,我尽量周末多更一点呀!
这是一篇关于第三章:图书馆的光影与未说破的心事 言情,重生后的这些天,她一直在整理上一世的记忆碎片,试图找出江青岩陷害她的关键证据。日记本是她上一世的习惯,里面记录了从十五岁到二十岁的所有心事,包括那些对江青岩的痴迷、对江奕宏的忽视,以及最后发现真相时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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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奕宏 第五章,万祈安突然觉得,17岁的成长就像这瓶香水——既有公式推导的冷静,也有少女心事的甜暖;既有马术训练的利落(,也有对美好事物的热爱。而那个在远方的少年,就像这香水里的后调,淡淡的,却无处不在,提醒着她:无论解多少道物理题,买多少新款包包,都要记得保持眼里的光,因为总有人在远方,期待着看见你绽放的样子。
祈安奕宏 第四章!林薇薇笑着躲开:“好好好,不说了。对了,下个月的马术锦标赛,你参加吗?今年的奖品是去法国枫丹白露马术学院交流,听说江神以前在那里待过。”周中更新不了呀小乖们,我尽量周末多更一点呀!
这是一篇关于第三章:图书馆的光影与未说破的心事 言情,重生后的这些天,她一直在整理上一世的记忆碎片,试图找出江青岩陷害她的关键证据。日记本是她上一世的习惯,里面记录了从十五岁到二十岁的所有心事,包括那些对江青岩的痴迷、对江奕宏的忽视,以及最后发现真相时的绝望。
第三章:图书馆的光影与未说破的心事
(一)晨读课的纸条:铅笔字迹里的试探 圣英国际学院的晨读课总是带着一种慵懒的仪式感。清晨七点半的阳光斜斜地穿过彩绘玻璃窗,在橡木长桌上投下斑斓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混合着旧书页与雪松护手霜的味道。万祈安将下巴搁在摊开的《百年孤独》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斜后方——江奕宏正低头演算物理题,晨光勾勒着他挺直的鼻梁,铅笔在草稿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轻叩桌面,像在打着某种无人知晓的节拍。 这是校园论坛风波后的第三天。江青岩发布的“早恋照片”最终以图书馆管理员出面澄清“两人在讨论学术问题”收场,但暗地里的议论从未停止。万祈安能感觉到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在她的校服裙摆上。 “祈安,这道题你会吗?” 林薇薇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数学课代表刚发下上周的周测卷,最后一道附加题旁画着刺眼的红叉。万祈安凑过去看——是道解析几何题,需要用参数方程求最值,正是她上一世最头疼的类型。 “我试试。” 她拿起铅笔,指尖刚触到纸面,就听见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轻响。江奕宏似乎在收拾东西,金属笔盒碰撞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万祈安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握着铅笔的手指微微收紧。 晨读课的预备铃突然响起,班主任踩着高跟鞋走进教室,目光扫过全场:“今天我们要进行英语课文背诵抽查,从第一排开始。” 教室里瞬间响起一片翻书声,万祈安也急忙翻开英语课本,却在书页间发现了一张折叠的便签纸。 淡蓝色的信笺纸,边缘带着细碎的鸢尾花纹——是江奕宏常用的那种。 万祈安的心脏骤然收紧,她不动声色地展开纸条,铅笔字迹清隽有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潦草: “解析几何题的参数方程可以用三角函数代换,θ∈[0,2π)时计算更简便。——江奕宏” 尾端没有署名,只有一个小小的铅笔简笔画:一只歪着头的兔子,耳朵尖上还沾着墨点,像极了那天在医务室被他调侃时的自己。 她的脸颊突然发烫,指尖反复摩挲着那行字迹。上一世的江奕宏永远是沉默寡言的,连借块橡皮都会用最简洁的“谢谢”,从未有过这样带着温度的提醒。 “万祈安,到你了。” 班主任的声音在讲台响起。 万祈安猛地回过神,慌乱地站起身,英语课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全班哄堂大笑,江青岩坐在斜前方,正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背诵《哈姆雷特》第三幕第一场独白。” 班主任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审视。 这是莎士比亚戏剧里最著名的段落,也是上一世江青岩故意“忘记”提醒她的背诵内容。万祈安深吸一口气,指尖攥紧了那张淡蓝色的纸条,声音清晰地响起: “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the question: Whether 'tis nobler in the mind to suffer The slings and arrows of outrageous fortune, Or to take arms against a sea of troubles, And by opposing end them...” 她的发音标准流畅,带着恰到好处的抑扬顿挫,连班主任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江奕宏坐在斜后方,铅笔顿在草稿纸上,黑眸里映着她挺直的背影,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 背诵结束时,教室里鸦雀无声。林薇薇偷偷比了个“棒”的手势,而江青岩的脸色已经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很好,请坐。” 班主任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向江青岩,“江青岩,你接着背。” 江青岩站起身时,万祈安清楚地看到她将一张揉皱的纸条塞进了袖口——那是她提前准备好的作弊小抄。上一世的今天,江青岩就是靠着这张纸条蒙混过关,还反过来嘲笑万祈安“连这么简单的段落都背不熟”。 “Whether 'tis nobler in the mind to suffer...” 江青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袖口。 万祈安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周围的同学听见:“老师,江青岩同学好像不太舒服,要不要让她先休息一下?” 江青岩的身体猛地一僵,捏着纸条的手指瞬间泛白。她没想到万祈安会突然“关心”她——这分明是在提醒老师注意她的小动作! 班主任果然皱起了眉头:“江青岩,你脸色确实不太好,去医务室休息吧,背诵改天再补。” “谢谢老师。” 江青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转身走出教室时,狠狠剜了万祈安一眼,眼底的怨毒像淬了毒的匕首。 万祈安低下头,指尖摩挲着那张淡蓝色的纸条,铅笔字迹的温度仿佛透过纸张,一直烫到心尖。 原来被人守护的感觉,是这样的。 (二)物理实验室的暗涌:被调换的电阻箱与未说破的维护 下午第三节课是物理实验课,实验室在教学楼地下室,阴冷的空气里弥漫着焊锡与臭氧的味道。万祈安抱着实验报告册走进教室时,江奕宏已经站在靠窗的实验台前调试仪器,黑色校服外套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白色衬衫的袖口,腕表的金属链在荧光灯下反射出冷冽的光。 “祈安,这里!” 林薇薇朝她挥手,旁边的空位上放着一本《电磁学通论》,显然是特意帮她占的座。万祈安刚坐下,就听见后排传来一阵低低的嗤笑声——江青岩正和几个女生围在一起,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论坛里那张“早恋照片”的截图。 “有些人就是会装,表面上装清高,背地里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勾搭上江神。” 一个染着粉色头发的女生故意提高了声音,眼神挑衅地扫过万祈安。 林薇薇气得差点拍桌子:“你说谁呢?” “谁接话就是说谁呗。” 粉发女生翻了个白眼,江青岩在一旁假惺惺地拉架:“好了好了,实验课要开始了,别说了。” 万祈安按住林薇薇的手,轻轻摇头。现在和她们争吵,只会落入江青岩的圈套——她巴不得自己在课堂上失态,好坐实“脾气暴躁”的名声。 物理老师推着仪器车走进教室,金属轮子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今天的实验内容是测量电源电动势和内阻,两人一组,自由分组。” 教室里瞬间响起一阵骚动,所有人都想和江奕宏一组——他的实验数据永远是全班最精准的。江青岩第一个举手:“老师,我想和奕宏一组!” 江奕宏正在调试电阻箱的手顿了顿,没有回头:“我已经和万祈安一组了。” 全班哗然。 江青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粉发女生更是直接叫了出来:“江神你疯了?跟这种只会靠男人的……” “闭嘴。” 江奕宏的声音冷得像冰,他转过身,黑眸扫过全场,“还有谁有意见?” 实验室里鸦雀无声,连物理老师都愣了一下。万祈安的心跳得飞快,她看着江奕宏挺直的背影,突然觉得那些嘲讽的目光都变得微不足道。 实验开始后,万祈安按照步骤连接电路,导线在指尖缠绕出复杂的弧度。江奕宏站在她对面,负责记录数据,铅笔在报告册上划出工整的表格。阳光透过狭小的气窗照进来,在他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侧脸的线条柔和得不像平时那个冷漠的少年。 “电阻箱调到5Ω,闭合开关。”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万祈安转动旋钮,电流计的指针突然剧烈摆动,发出“滋啦”的电火花声。电路短路了。 “怎么回事?” 物理老师急忙走过来,江青岩也跟着凑过来,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是不是哪里接错了?祈安你第一次做实验,不懂的话可以问我……” 万祈安检查电路时,指尖突然触到电阻箱背面的金属片——有一根导线被人用小刀划开了绝缘层,铜丝裸露在外,显然是人为破坏。 她猛地抬头,对上江青岩躲闪的目光。 “是你做的?” 万祈安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胡说什么!” 江青岩立刻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明明是你自己操作不当……” “够了。” 江奕宏突然开口,他拿起电阻箱,用万用表测量了一下电阻值,黑眸里闪过一丝冷冽,“电阻箱内部被人并联了一根导线,导致实际电阻比标称值小了3Ω,这才引起短路。” 他的目光扫过粉发女生微微颤抖的手——她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绝缘层的橡胶碎屑。 “需要我请监控室的老师来调录像吗?” 江奕宏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粉发女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不起江神!是江青岩让我做的!她说只要弄坏万祈安的实验器材,你就会和我一组……” 全场死寂。 江青岩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她指着粉发女生尖叫:“你胡说!我没有!是你自己嫉妒万祈安……” “够了。” 物理老师终于回过神,脸色铁青地看着江青岩,“跟我去办公室!” 江青岩被老师拽着走出实验室时,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万祈安,像要将她生吞活剥。 实验室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仪器运转的低鸣。万祈安看着江奕宏重新更换电阻箱,指尖微微颤抖:“谢谢你。” “不是谢我。” 他突然转过身,黑眸深深地看着她,“是谢你自己——这一次,你没有像以前那样急着辩解,也没有哭着跑开。” 万祈安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上一世的她,遇到这种事只会歇斯底里地哭闹,或者躲在江青岩身后寻求“保护”,从未想过要自己面对。 “人总是会长大的。” 她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江奕宏突然轻笑出声,他拿起铅笔,在她的实验报告册上画了个小小的笑脸:“继续实验吧,再磨蹭就要下课了。” 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两人同时一僵。荧光灯的光线在实验台上投下交错的光影,电阻箱的指针缓慢跳动,电流计发出细微的蜂鸣,空气里仿佛有某种看不见的情愫在悄然滋生。 万祈安看着报告册上那个歪歪扭扭的笑脸,突然觉得,这个阴冷的地下室,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三)黄昏的马术场:马鬃上的夕阳与未送出的糖 傍晚的马术场笼罩在橘红色的夕阳里,白色围栏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远处的城市天际线染上了一层温柔的粉紫色。万祈安牵着月光在草坪上散步,银白的马鬃在风中拂过她的脸颊,带着青草的气息。 “月光今天很开心。” 马夫老陈笑着说,“自从你上次受伤后,它就一直不吃东西,今天总算肯吃草了。” 万祈安的心微微一紧。上一世她从未关心过月光的情绪,只把它当作讨好江青岩的工具,现在想来,这匹通人性的马儿,大概也感受到了她的转变。 “它是在替我开心。” 万祈安轻轻抚摸着月光的脖颈,琥珀色的眼眸里映着夕阳的光晕。 身后突然传来马蹄声,哒哒的节奏由远及近。万祈安回过头,看见江奕宏骑着黑闪电从夕阳里走来,黑色的骑装在暮色中几乎与影子融为一体,只有白色的衬衫领口在余晖中格外醒目。 “它很喜欢你。” 江奕宏勒住缰绳,黑闪电打了个响鼻,亲昵地蹭了蹭月光的耳朵。月光也温顺地回应着,银白的鬃毛与黑色的马鬃在风中交织,像一幅流动的油画。 “你怎么来了?” 万祈安的心跳莫名加速,夕阳的光落在江奕宏的侧脸,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连睫毛上都沾着细碎的光点。 “来还你东西。” 江奕宏翻身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枚银质的马蹄铁吊坠,上面刻着月光的名字缩写,正是她上一世送给江青岩、又被随手丢弃的那个。 “你从哪里找到的?” 万祈安惊讶地睁大眼睛。 “江青岩的垃圾桶里。” 江奕宏的声音平静无波,“她嫌太廉价,丢了。” 万祈安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上一世她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吊坠,在江青岩眼里竟然只是“廉价品”。 “谢谢你。” 她接过吊坠,指尖冰凉。 江奕宏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草莓味的,糖纸在夕阳下闪着亮晶晶的光:“给你的。” 万祈安愣住了:“为什么给我糖?” “因为你今天很勇敢。” 他的黑眸里映着她的身影,像盛满了揉碎的星光,“物理实验课上,你没有哭。” 万祈安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她接过糖,指尖触到他的掌心,温热的温度让她想起医务室里那个未完成的吻。 “我以前……很喜欢哭吗?” 她剥开糖纸,草莓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嗯。” 江奕宏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第一次见你哭,是高一开学典礼,你被鸽子屎砸中了头,蹲在花坛边哭了半小时,眼泪把限量版的裙子都哭花了。” 万祈安的脸颊瞬间爆红:“你怎么还记得这种事!” “因为那天的你,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 江奕宏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假装坚强,眼泪掉下来的时候,睫毛都黏在了一起。”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暮色像潮水般涌来,将两人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影里。万祈安含着草莓糖,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一直甜到心尖。 “江奕宏,” 她突然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在暮色中亮晶晶的,“上一世……我是不是真的很讨厌?” 江奕宏沉默了很久,久到万祈安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伸出手,轻轻拂去她发梢的一片落叶,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尖发颤: “你只是……迷路了。” 远处传来马厩的熄灯铃,清脆的响声划破暮色。万祈安低下头,将那颗草莓糖的糖纸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这是她重生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带着夕阳的温度和少年未说出口的心事。 江青岩站在马术场的围栏外,阴影将她的脸完全笼罩,只有左眼角的泪痣在暮色中闪着阴鸷的光。她拿出手机,按下了发送键——收件人是“爸爸”,内容是一张照片:万祈安和江奕宏在夕阳下并肩而立,月光和黑闪电亲昵地依偎在一起,看起来像一幅岁月静好的画卷。 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 “爸爸,万祈安想抢江氏的继承权,她在勾引奕宏。” (四)深夜的书房:钢笔与日记里的秘密 万家庄园的书房在主宅二楼,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庭院里的喷水池,月光透过玻璃洒在紫檀木书桌上,映出摊开的日记本和一支派克钢笔。万祈安握着笔,指尖悬在纸面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重生后的这些天,她一直在整理上一世的记忆碎片,试图找出江青岩陷害她的关键证据。日记本是她上一世的习惯,里面记录了从十五岁到二十岁的所有心事,包括那些对江青岩的痴迷、对江奕宏的忽视,以及最后发现真相时的绝望。 “哗啦——” 日记本被风吹得翻页,停留在某一页——20XX年6月18日,她向江青岩告白的那天。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青岩姐告白了!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摸了摸我的头说‘你还小’。虽然有点失落,但没关系,我会一直等她的!对了,今天奕宏又来找茬,说青岩姐是在利用我,真是讨厌!他就是嫉妒青岩姐对我好!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稚嫩的字迹里满是盲目的爱意,看得万祈安一阵心悸。上一世的自己,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眼?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林薇薇发来的微信: 【祈安,不好了!江青岩把你和江神在马术场的照片发给她爸了!江董刚才在家族群里大发雷霆,说要让你退学!】 万祈安的心猛地一沉。江青岩果然开始动用家族势力了。江氏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江奕宏的父亲,是个极其看重“门风”的人,最讨厌的就是“伤风败俗”的事。 她立刻拨打江奕宏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冰冷的忙音——他的手机关机了。 万祈安披上外套冲出书房,福伯正在楼下客厅擦拭古董钟,看见她急匆匆的样子,连忙问:“小姐,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去江家。” 万祈安抓起玄关的车钥匙,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我必须去找江奕宏。” “可是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福伯的话还没说完,万祈安已经冲出门外,跑车的引擎声划破了庄园的宁静。 江家庄园坐落在半山腰,铁艺大门在夜色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万祈安将车停在门口,刚要按门铃,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出——江奕宏坐在后座,车窗半降,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苍白。 “江奕宏!” 万祈安冲过去拍打车窗,江奕宏猛地回过头,黑眸里满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你爸是不是要让我退学?” 万祈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晚风吹乱了她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泛红的眼眶。 江奕宏沉默地点点头,打开车门下车:“我正要去找你。” “你要去哪里?” 万祈安看着他手里的行李箱,心脏骤然收紧。 “去英国。” 江奕宏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我爸让我立刻去牛津大学报道,明天早上的飞机。” 万祈安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所以你就这么走了?连一句再见都不说?” “不是再见。” 江奕宏伸出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指尖的温度带着一丝凉意,“是等我回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U盘,塞进她的手心:“这里面是江青岩挪用江氏公款的证据,还有她和商业对手勾结的邮件。交给你父亲,他会知道怎么做。” “那你呢?” 万祈安紧紧攥着U盘,指节泛白,“你就这么让她陷害你?” “我需要时间。” 江奕宏的黑眸在夜色中格外深邃,“江氏集团现在有三分之一的董事是她的人,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我去英国,一方面是避开风头,另一方面是联系爷爷在欧洲的旧部,等我回来,就能彻底清掉她的势力。” 宾利车的喇叭声催促着,司机探出头:“二少爷,该走了。” 江奕宏最后深深地看了万祈安一眼,黑眸里有不舍,有担忧,还有一丝未说出口的情愫:“照顾好自己,离江青岩远点。” 他转身走向宾利车,黑色的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万祈安看着车子消失在山路尽头,手里的U盘烫得她手心发疼。 夜风卷起她的长发,吹乱了眼角的泪。 江奕宏,我等你回来。 这一次,换我来守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