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自然段:总写雪景和雪夜舟中看雪,描绘了一幅水墨朦胧的湖山夜雪图。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点明时间、地点,用明代的纪年,暗示作者对故国的怀恋。“湖中人鸟声俱绝”从听觉角度写,其中“绝”字透出接天寒意。“是日更定”交代具体看雪时间,“湖心亭”交代看雪地点,照应题目。“独往”映衬出环境的清幽、空旷,表现作者异俗傲世的高洁情怀,暗示了作者的“痴”,为下文做铺垫。“天与云与山与水”叠用三个“与”字,一气呵成,毫无重复之感。“上下一白”写出一幅浑然难辨的景象。“湖上影子……舟中人两三粒而已”作者用白描手法,由远及近,由大变小,画出一幅水墨隐约、笔调空灵的湖山雪景图。“痕”“点”“芥”“粒”几个量词非常生动,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