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一次与我有关但其实又与我无关的娱乐,人家不求真假,只求完成这样一个娱乐的过程
电视主持人这个很难不出名的行当,经常让业中人士,把名气当成自己优秀的标志
如同计算器,不管不曾经完成过怎样的大运算,想要重新开始,必须得复零
我很庆幸,手中的车虽然不知往哪儿开,但我还没有迷路
身在名利场,就要学会面对自己绝对陌生的“履历”。比如在人家的笔下,我和我夫人中间的“媒人”是一个红薯,我的普通话多亏有她的督促才能练顺口等等,似乎我谈恋爱时,一直有记录者在场,居然还能复原我们的对话
在大学讲课,有一位站在最后一排的同学问我:“白老师,我在最后一排,您在第一排,我什么时候能和您一样?”我的回答是:“在我的眼中,现在的你才是在第一排。你有无数条道路可以走到我这儿,但我再也找不到一条可以到达你那儿的路,该难过的是我。”
一次做《艺术人生》,朱军问我:要干到什么时候?我答:一定要干到观众恋恋不舍,自己去意已决。旁边的杨澜插话:千万别最后反过来,自己恋恋不舍,观众去意已决
在这个名利场里,随时会得到泡沫化的表扬,其实它更可怕。有的人,经常接受夸张的表扬,但对批评却难以承受,更别说夸张的批评
其实,签名与留影也像是一个坎,常常让自己虚幻了麻木了,以为天经地义。我总是相信,自己签过的一些名,别人也没再看过第二眼,你如真对人有用,不留下名字,别人也会记住你
如果你愿意,似乎每天都可以有宴席参加。只是不知道,时间长了,还会不会有品尝味道的能力
所谓名人,首先或本质上只是个更多人知道他名字的人,有好有坏、被更多诱惑也被更多约束的人,走得远不远,看自己的造化了
有时,既得利益者还有另外的毛病,成功过,意味着也许优秀过,于是,自以为是。殊不知,时代已发生了快速的变化,世界已不是原来那个世界,可这个时候的既得利益者,依然认为自己掌握着真理,慢慢地,成为正确理念前行的阻拦者
对一个巨大的挑战性问题,回答正确与行动正确并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