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末, 美国社会学家凡勃伦也曾在《有闲阶级论》一书中考察过美国上流社会借助炫耀性消费来博取名望、彰显地位的现象。他写道:“在任何高度组织起来的工业社会, 荣誉最有依据的基础总是金钱力量;而表现金钱力量从而获得或保持荣誉的手段是有闲和对财物的明显消费。”
而相对丰裕的社会环境往往使得人们更加看重商品的符号价值而非使用价值, 消费进而成为一种群体交流的体系:“人们从来不消费物的本身 (使用价值) ——人们总把物 (从广义的角度) 用来当作能够突出你的符号, 或让你加入视为理想的团体, 或参考一个地位更高的团体来摆脱本团体。”
作为社会分类和区分过程, 物和符号在这里不仅作为对不同意义的区分, 按顺序排列于密码之中, 而且作为法定的价值排列于社会等级。”
如果再回过头看“样式废止制度”, 就会很容易地发现, 这种时尚消费也是按照这种符号的编码逻辑运作的。新奇或陈旧的款式, 稀缺或泛滥的造型, 按商品推出的时间序列排列, 对应着消费者的时髦与落伍、激进与保守, 乃至通过消费更新的频率也能对比出购买能力的大小、社会等级的高低。
总)换句话说, 走向异化的商品将迫使消费者不断持续更新自己的消费, 因为消费为目的在此是为了在复杂的社会关系网络中确定自己的坐标, 表达出“我是谁”的概念, 商品的价值早已超出了使用价值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