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第三本：人类比动物更聪明么——《万智有灵》

这是一本讲动物的书，其实动物绝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笨，比方说老鼠有后悔功能，老鼠会后悔自己的选择，你敢相信吗?比方说乌鸦能制造工具,我们小时候都听过乌鸦喝水的故事，它不仅能装石头,还能制造工具。章鱼能够辨认人的脸，比方说你把这章鱼打一顿放回去，它再看到你会有恐惧感。还有比方说猴子，猴子竟然能够从彼此的错误中吸取经验。

人类比动物更聪明么——《万智有灵》

• 01关于本书
  • 这是一本讲动物的书，其实动物绝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笨
    • 比方说老鼠有后悔功能，老鼠会后悔自己的选择，你敢相信吗?
    • 比方说乌鸦能制造工具，我们小时候都听过乌鸦喝水的故事，它不仅能装石头，还能制造工具。
    • 章鱼能够辨认人的脸，比方说你把这章鱼打一顿放回去，它再看到你会有恐惧感。
    • 比方说猴子，猴子竟然能够从彼此的错误中吸取经验。
  • 在西方有一个专门的学科，这个学科叫做动物认知学，这个学科很有意思，
  • 它是在大自然的角度上，把人类放大成一个物种的状态下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动物，很有意思是吧?
• 02关于作者
  • 这本书的作者叫弗朗斯·德瓦尔，是荷兰的动物学家，应该算是这个世界上很优秀的科学家之一了。
  • 他写过很多书,给大家推荐一本叫《黑猩猩的政治》,这里面把黑猩猩跟政治联系在一起,特别的有意思。
  • 这个人在2011年被评为了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头脑之一，很聪明的一个人。
• 03动物智能的表现
  • 这本书给我就拓宽了一个认知，我们很多时候觉得动物是不智能的
    • 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动物是智能的，
    • 它们不仅能够制定计划，
    • 能够制造工具，
    • 最重要是他们还能够通过情感完成一些复杂的社会活动。
  • 人看起来是进化得非常完全的动物，人类会的一些东西，比方说学习，动物也会。
    • 比方说人有记忆，大象、章鱼、黑猩猩也有记忆力。
    • 比方人类会说话，鹦鹉也可以把语言进行链接。还有人说我们人类会使用工具，大象也会使用工具。
    • 我们很多人以为大象使用工具是用鼻子，其实大象不仅用鼻子，还会用脚去使用工具。
    • 比方说大象去够树上的水果，它会用脚弄个箱子,然后踩在箱子上去够,这很厉害。
  • 例1：
    • 甚至动物学家做过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实验，就是让猴子去够一个香蕉，但这个香蕉挂得非常高。这个猴子厉害到什么程度呢?
    • 它先在脑海中去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它找了一堆箱子、板凳、桌椅，然后一层一层垒上去，最后就够到了。
  • 例2：
    • 有两只特别小的黑猩猩在打架，它们厮打在一起。一开始是打得好玩，后来成真的了，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 这两个黑猩猩都有自己的妈妈，我们如果当过妈妈或者有过妈妈就知道，你跟别人打架,妈妈最会干的事情就是妈妈参与进来。
    • 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妈妈参与进来，妈妈也打起来了，撕扯起来了。黑猩猩也会这样，
    • 如果黑猩猩的母亲参与进来，那肯定是帮助自己的孩子，因为母亲从来都不是公正无私的，青少年打架升级为成年人打架的事非常常见。
    • 可是你知道吗?黑猩猩智能到什么程度?
      • 一个母亲发现这个猩猩群中间那个首领正在打瞌睡，它就跑去戳了戳那个黑猩猩的首领，那个黑猩猩叫马马，就戳它的肋骨。
      • 然后这个年长的雌性，它醒来之后，那位母亲马上就向打架的方向挥了挥胳膊，指给这个妈妈看。
      • 它撇了一眼，马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开始朝那个方向走，发出威胁的这种咕噜声，因为它有威信，一下子两个小黑猩猩不敢打了，停止了打斗。
  • 政治的方式。
    • 所以大家发现这个母亲很聪明，它不仅没有参与进来，而且找到了一个相当迅速并有效的方式，这个方式叫什么呢?
    • 叫这个政治的方式你不觉得就是所谓的智能吗?
  • 你可能会说猩猩是因为跟人很像,那其他动物呢?
    • 别想那么多，其他动物也一样，像乌鸦。
    • 书里有一个描述，说乌鸦不仅会找水喝,而且还可以用嘴巴把铁丝弯成钩，从小桶里面把肉给勾出来吃，你说厉不厉害?
    • 所以说动物是有智能的，什么叫做动物的智能?
    • 我们一直觉得动物就是笨蛋,他们是肉,是食物链底端。
• 04两个学派
  • 记住这么两个学派
    • 第一个学派叫行为主义学派
    • 第二个叫动物行为学
  • 我们现在说什么叫行为主义学派
    • 所谓的行为主义学派是建立在反射的基础上的,说到反射你一定听过巴甫洛夫的狗，
    • 什么叫巴甫洛夫的狗?
    • 就是每当听到开饭的铃声，巴甫洛夫的狗就会流口水，这个狗就把饭跟铃声联合在了一起，后来饭没了，铃声还在，狗还是会流口水，我们把它称之为条件反射。
    • 就是动物在接受了某些刺激之后，会做出特定的行为。
    • 行为主义学派对动物的研究其实就是基于这种刺激跟行为的基础,这个领域的研究者就意识到，如果我们想要研究动物有没有意识,我们要先从行为入手。
    • 动物有没有意识我们不知道，我们看看它的行为有没有什么变化。所以他们不会预先做出假设，而是把动物先简化成一个简单的模型，给动物特定的刺激，来让动物做出特定的行为。
    • 所以大家发现了吗?
      • 行为主义学派就认为动物没有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也没什么感觉，所以他们对动物拥有智能这个想法简直是不屑一顾的，说它们有什么资格拥有智能。
  • 动物行为学，顾名思义就是动物自发做出的一些行为，对这些东西进行研究。
    • 行为主义学如果说是动物在特定环境下做出的反应，那动物行为学就是它自发的反应。
    • 什么叫自发的反应?
      • 这里有个例子特别好玩，就是浣熊，浣熊拿什么东西都要洗一洗，哪怕周围没水它也要洗，为什么呢?
      • 因为遗传。
    • 动物行为学者不认为动物有智能，他们认为动物的所作所为就是遗传带来的本能。
    • 比方说你疼了你就会眦牙咧嘴一下，比方说你高兴了你就会笑一下，这是千百万年演化造成的结果。
    • 就是动物的行为是通过演化慢慢地变成现在这样一个状态了，所以动物也没有什么认知跟感情。
  • 无论是动物行为学还是行为主义学派，他们都不认为动物具有智能，也不认为动物有什么感情、认知。
    • 所以大家发现，这两个学派就创造出一个观点，这个观点就是在认知演化的过程中出现了一条鸿沟，鸿沟一侧是人类，另外一侧就是其他动物，人类具有智能，动物没有智能。
  • 但真的是这样子的吗?
    • 德瓦尔的这本书基本上是在打脸，用他的话说，两个学派都有问题。
    •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如果你让动物完成某些任务的时候会涉及到很多因素，你不能只靠食物或者惩罚就能够涵盖一切状况。
• 05为何说动物是智能的？
  • 所以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动物其实是拥有认知能力的,并且比我们以前想的这种认知能力要复杂得多。
    • 例3：
      • 书里举了个例子，历史上有很著名的实验来证明猕猴跟黑猩猩哪个智商高,然后他们干嘛呢?
      • 就是让他们去分辨物体,怎么分辨物体呢?
      • 就是猕猴跟黑猩猩都把爪子伸进一个洞里边，然后它摸出两种不一样形状的东西，有一种是正确的，有一种是错误的。
      • 黑猩猩前几十次的表现都没问题，能拿出正确的东西。
      • 猕猴呢?
      • 也能拿出正确的东西，但是猕猴在第几十次之后，依旧可以拿出正确的东西，
      • 但是黑猩猩拿不出来了，为什么?
      • 因为黑猩猩开始走神了，它开始跟实验人员开始玩。
      • 所以当时别人得出了一个结论，认为黑猩猩的智力可能不如猕猴。
      • 但其实不是，恰恰相反，是因为黑猩猩觉得这事无聊了。
      • 你想想，一个智商高的人会觉得无聊还是智商低的人觉得无聊?
      • 当然智商高的会觉得无聊，对吧?
      • 黑猩猩其实比猕猴的智力要高，只是这个实验有一个问题，它控制的变量太少了。所以德瓦尔研究证明，说这一类的表现不是少数事件，所以动物是具备智能的，你不能把动物当机器，就是说给它点吃的它就高兴，不给吃的它就不高兴。
      • 让它做这个就做这个，让它做那个就做那个。
    • 所以他提出一个东西，说认知能力跟行为一样，同样是演化的产物。
    • 换句话说动物到今天已经有自己的思考方式了，而且这些思考方式很多跟人类可能都有点相似。
  • 例5：面部识别
    • 面部识别人类以为是人类独有的能力，但是现在无论是猿类还是猴子都已经加入了非脸盲的上流社会，他们完全知道这个人长得什么样。
    • 作者每年来到布拉格动物园的时候，有些30多年前见过他的黑猩猩，还记得他，能从人群中辨认出作者的面孔，然后兴高采烈地用它的方式表达"你好"。
    • 而且他们的认知现在已经跟人类非常像，人类有一个倒置效应，什么意思呢?
    • 就是说当一张脸倒着放的时候，大部分人是认不出来的。
    • 这种效应对面部是特有的，你想想看你把树倒着，人能不能认出来?
    • 人是没问题的。动物也是一样，你把一张图按什么样的方向放置，不太会影响他们辨认这个物体，比如植物、鸟类、房子都可以。
    • 所以你说这些猩猩、这些动物，它有认知能力吗?
  • 例4：
    • 这个黑猩猩是个雌性的黑猩猩，叫布，2017年，它让人类为自己的记忆力大感羞愧，因为它经过训练，所以它可以使用触屏，并且能回忆起从1到9的一连串数字，在触屏上将他们用正确的顺序按出来。
    • 这些数字是在屏幕上随机显示的，而且一旦开始按屏幕，这些数字便会被白色的方块所取代。
    • 布记住了这些数字，并用正确的顺序按了这些方块。研究人员减少了数字在屏幕上闪烁的时间，人类在缩短时间间隔之后的准确性会下降，但是对于布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 换句话说无论缩短多少时间，它依旧可以记住。
    • 然后作者自己做了一些尝试，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多只能记住5个数字。
    • 但是这个布非常厉害，布记住5个数字只需要对着数字看210毫秒，大约是1/5秒，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 在一项后续研究中，人类经过训练用同样的时间记住了5个字，但猿类可以记住9个字，并达到80%的准确率，迄今为止尚无人类能做到这一点。
  • 有没有感觉到人崩溃掉了?
    • 所以我们得出的第一个结论是动物真的是具备智能的。我们很多人都觉得人类是唯一会制造和使用工具的，但是从这本书得到的答案不是这么回事。
  • 我们人类还是太狭隘了，总觉得自己什么都会，其实动物也会制造工具。
    • 例6：
      • 书里有一个故事真的很有意思，又是黑猩猩，作者特别喜欢研究黑猩猩，他好多书都是讲黑猩猩的。
      • 他说黑猩猩会非常耐心地打磨树枝，它怎么打磨树枝呢?
      • 它把树枝弄尖，用打磨好的树枝去树洞里边掏白蚁吃。
      • 他们还会用石块砸开坚果，吃到里面的果仁，它知道里面有东西，把它砸开了。
      • 而这个行为其实很有意思，它也不是为了填饱肚子，还有一点玩耍和教育后代的意思在里面。
    • 例7：
      • 除了黑猩猩,还有海獭，海獭会漂在海面上，把肚子上放一块石板，把贝壳放在石板上，然后用另外一块石头把贝壳给砸开，想着都很可爱，
      • 甚至在印度尼西亚的海底有一种椰子章鱼，这种章鱼会通过收集椰子壳来伪装自己，它干嘛呢?
      • 避开捕食者，在海底安全移动，在海面就感觉是一个椰子在漂来漂去。
    • 不仅如此，我们说回黑猩猩,黑猩猩特别厉害，黑猩猩在采蜜的时候，它能够使用五种不同的工具。
    • 研究者表明,说他们会预先准备好这个工具,然后带着复杂的工具包一起去找蜂窝，就是提前预谋好的。
  •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真的很恐怖,就是猴子跟猿类解决问题的方式不一样,
    • 猴子最先想的方式是通过试错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 猿类是先来解决一些问题,然后选择成功率较高的方法，就是猿类会去摸索这些方法。
  • 《伊索寓言》
    • 《伊索寓言》有个很著名的故事就是乌鸦口渴了，科学家从《伊索寓言》中找到灵感，对乌鸦进行了测试，看它会不会真的把石头投入装着水的罐子里边，这样可以得到水的奖赏。
    • 你知道它做了吗?乌鸦做了，乌鸦口渴得要命，飞到一只大水罐旁，水罐的水不是很多，乌鸦没喝到，乌鸦试图用嘴巴去取水，但水位太低了。伊索当时说乌鸦用嘴叼着石头往水罐里投，你知道吗?实验表明乌鸦真这么做了。
  • 所以说人类不要那么得瑟，动物什么都知道。
  • 除了工具之外，动物还会使用语言，能表达自己的想法，比较著名的例子就是鹦鹉学舌。
    • 你知道鹦鹉已经聪明到什么程度?它能够根据状况的不同挑选不同的词汇,而且能够把这些语言跟想法连在一起。
    • 如果你养过猫、养过狗你就知道，猫和狗是听不懂人讲话的，但是它们能够去理解人讲话背后的含义，就是它可以通过语音、语调、语气来知道你是什么态度，并且按照你的方式来跟你沟通。
  • 除了有记忆力之外，还有同理心，有一只海豚被炸晕了，一只海豚被炸晕其他海豚可能撒腿就跑了，不管它。
    • 但是有两只海豚看到这个海豚被炸晕了，就把它架在它们中间，这样可以支撑着它，然后它们把这只被炸晕的受害者扶起来，这样它的气孔就能够落在水面上了。
    • 但是这两只海豚的气孔就被没到水下了，你知道吗?
    • 你说这不就是同理心吗?我可以去牺牲我自己的状态，为你去做点好事。
  • 例8：
    • 它们常常凑在一起，经常大家吃、喝、聊天。
    • 有一只怀孕的母猴犹豫着该不该到地面去采集一些水果的时候，突然发现好多猴子采集了比他们所需更多的水果，然后带到树上给这个母猴。
    • 很有意思，它们到底是怎么沟通的?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 我们人类社会很多美德在动物世界里面也有，比方说尊老爱幼、扶贫济困，甚至还有非常高超的合作。
  • 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就知道，这个例子我看完真的是毛骨悚然。
    • 有一种动物叫虎鲸，虎鲸―般吃什么呢?吃海豹。
    • 有一次一只虎鲸看到了一个在浮冰上的海豹，浮冰上的海豹它吃不了，因为在浮冰上。
    • 就召集一群虎鲸先给浮冰换个位置，然后它们会付出大量辛苦的劳动，把浮冰推到一个开阔的水域，这个时候它就叫自己同伴来了，叫另外几只虎鲸，肩并肩地排开，
    • 你知道干嘛吗?他们会非常完美、和谐，而且动作极快地游向那块冰，弄出一个很巨大的浪花，浪花不是有推力吗?它们就把海豹从浮冰上推下来，然后吃掉。
  • 你想想，这种同步的概念是怎么做出来的?
    • 所以动物的智能性很强。
    • 我们并不知道虎鲸是怎么样达成一致的，也不知道它们是如何交流和行为同步的，但它们肯定在开始之前关于这些动作是有交流的，我们只是不清楚他们怎么交流的。
    • 但是我们通过这些案例，我们得到一个答案，是什么呢?
    • 就是动物的智能绝对不比我们低，甚至在某些场景下它们比人类还要聪明的多。
  • 所以有很多人说你看演化树在几百万年前分叉了
    • 我们跟灵长类的动物原来是一个主线，现在我们很聪明，它们都变成笨蛋。
    • 不是,这本书告诉你，动物也有智能,
    • 他们在头脑上跟我们没有断层，甚至在脑容量上可能比我们还大。
    • 例9：
      • 这里有个例子，我给大家念一下,说对于神经链接的强调让我很好奇，人脑有1.35千克,但是你知道海豚的大脑有1.5千克，大象的是4千克,而抹香鲸的有8千克。
      • 我们该如何对待他们呢?
      • 或许这些动物比我们更有意识，或者意识有赖于神经元的数目，在这方面我们没有一个清楚的认识。
      • 很多年来人们认为我们大脑中的神经元比地球上任何其他物种都要多，这和物种的体型大小无关，但是我们现在知道，精准地说，大象脑中有2570亿个神经元，是人类的3倍。
  • 讲到这你已经可以知道，动物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么笨了。
    • 所以书里给了一个特别大胆的解释，说人类的智能发展并不是独一的，就是动物智能跟人类智能在智能层面和进化层面没有断层，我们人类也不是永远这么聪明，我们人类也只不过是掌握了特定智能的动物而已。
  • 很多年大家都觉得人类是有意识的，动物没有意识。
    • 直到2012年7月份，有一群非常著名的科学家签署了一份文件，叫做《剑桥意识宣言》。
    • 说由于人们和其它拥有较大脑部的物种在行为跟精神系统方面是相似的，所以我们认为并不只是人类存在意识。
    • 例10：
      • 我们知道照镜子，镜子里那个人就是你自己。那动物知道这个事吗?
      • 我们听过一个故事，一只狗叼一个肉，然后跑到湖边，看到那只狗叼了一个肉，说那块肉怎么比我肉大，跳下去跟这个狗打架，
      • 然后打完之后特别开心，肉也没了。
      • 这个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事实证明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 实验人员做了一个例子，把食物藏在某个地方，你只有用镜子查看某个拐角才能找到。
      • 那么这些狗、这些猴子，包括一些有智能的动物，它们可以毫无困难地找这些食物。
      • 很多狗也可以做同样的事，当你站在它们身后，它们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你，你从后边举起一块狗饼干的时候，狗并没有扑过去，狗是转过来了，
      • 这个说明什么?说明它们是有自我意识的。
  • 自我意识
    • 除了人科动物之外，人们还在大象跟海豚中间也发现了它们有自我意识和自我识别，甚至鸟类也尝试了镜子实验，到目前为止大多数的鸟类物种没有通过测试。
    • 有一个物种例外，就是喜鹊，研究人员对喜鹊进行镜子测试，它通过了。
    • 所以当一个动物是有意识的时候,你知道下一个前沿的研究方向是什么吗?
    • 就是弄懂动物会不会在意它们在镜子中的影像来修饰自己，比方说我们化妆、护发、戴耳环，就是它们会不会有虚荣心呢?
    • 然后实验人员给出的结果是真的会。
    • 例11：
      • 两个科学家开始对黑猩猩做了一个研究，发现黑猩猩它叫祖马，它有一个自我陶醉的方式，给大家念一遍。
      • 说它搜集了沙拉菜叶跟卷心菜叶，将每片叶子都抖了抖，然后摞了起来，最后它将一片叶子放在头上，带着它径直走向了镜子。
      • 它在镜子前直接坐下，在镜子里仔细观察头戴的东西，它用手把菜叶捋直，又用拳头压了压，然后将菜叶放在自己额头上，开始上下晃脑袋。
      • 过了一会儿，祖马手里握着一片沙拉菜叶来到了吧台前(镜子所在的地方)。
      • 当它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就将手中的菜叶放到了头上，弄了个假发，很有意思。
  • 所以越来越多的证明表明
    • 在当今的科学界的共识里边，动物是越来越趋向于智能发展的，并且是连续的，人类也并不是地球上唯一拥有智能的生物。
    • 其实我们作为普通人，当我们知道这个事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放下我们的傲慢和忽视，更加去重视大自然的每一分、每一秒。
• 06颠覆人类认知的动物智能
  • 人类一旦开始放弃掉自己的傲慢，你就会发现动物其实还是很奇妙的。
    • 比方说早年研究人员对长臂猿做使用工具的测试的时候，长臂猿的表现非常糟糕，他们不会用棍子去拿到笼子外的香蕉，所以研究者觉得长臂猿智力差。
    • 从生理学角度来说，长臂猿跟人类应该差不多，也有很好的脑部跟人类很像，不应该那么糟糕才对。
    • 后来这个疑问直到20世纪60年代才解开
    • 因为研究人员意识到长臂猿的手并不像其他猴子或者猿类那样，很适合从地上拿东西，它的手其实像钩子，它适合在空中飞。
    • 所以根据这个特点改变了实验环境，长臂猿的表现马上跟其他灵长类动物一样好。
  • 如果人类放弃掉这种自大，站在动物角度上去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知道的东西可能会更多。
    • 其实对于大象是一样的，大象有很大的脑子，它能够感应到次声波，就是频率小于20的这种声波它都能知道，它对人类的情感捕捉特别的强。
    • 大象非常敏感。它可以感受到几百公里外的雷雨，它的鼻子是很灵的工具，大家如果玩过大象就知道，大象的鼻子真的跟人的手一样，什么都能干。
    • 但是人们给大象做实验的时候,发现大象的鼻子怎么不会使用工具呢?它们甚至没有办法去拾起工具去够到食物。
    • 后来人们放弃了这种自大之后才发现，大象的鼻子不仅是可以拾起小东西的灵活工具，更是它的触觉跟嗅觉器官。
    • 所以如果它用鼻子去捡工具的话，就闻不到气味了，它也不知道这东西是食物还是什么东西。
    • 当把获得食物的工具从棍子换成盒子之后，大象毫无障碍，就可以踩着盒子去够那个香蕉，就是我们开头说的那个例子。
  • 我们总是以自身的经验去理解动物的智能,而我们的自身经验又是极其局限的。
    • 所以对于科学界，我们的挑战在于我们要让自己的思考方式跟它们的更相似，而不是逼着他们按照我们的想法来。
    • 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用开放的头脑来迎接它们的特定环境和目的，并用他们的方式理解他们、观察他们。
    • 从这个角度来说，你发现人类的认知跟动物比起来没有强到什么地方，没有本质的不同,只是程度的差异而已。
  • 人类因为自己的无知，因为自己的孤傲，我们错过了太多东西，我们也失去了太多东西。
  • 所以当一个人时刻保持无知的时候，他看到的世界可能才是更大的。
  • 演化的连续性应该是我们今天研究动物智能的基本假设。
    • 对于动物智能的研究应该建立在演化的基础上，认知跟行为一样，也是在千百万年演化过来的。
    • 例12：
      • 海豚是进化非常多年的一个物种，海豚现在进化到什么程度你知道吗?
      • 就是海豚已经具备超强的记忆能力了，它对它的朋友的记忆力难以置信。
      • 人们会把人工饲养的海豚定期从一个地方移到另一个地方，以便于它们去繁衍后代。
  • 美国有个行为学家叫詹森·布鲁克利用这一点
    • 他的鱼缸播放了一些雄性的署名的口哨声，这些雄性很久以前便离开鱼缸，然后听到叫声之后，海豚突然间变得很活跃，然后向扬声器游来，为什么呢?
    • 因为它以为老朋友来了是吧?
    • 然后还叫着回应着，布鲁克就发现一个非常诡异的事情，它发现海豚能够轻而易举地辨认出鱼缸中从前一个同伴的叫声，无论它们曾经在一起待了多久，或者是上一次见了多长时间。
    • 例13：
      • 有一个叫贝利的雌性海豚，认出了一个叫阿利的雌性海豚的口哨声。
      • 这两只海豚什么时候见的呢?20年前，20年前在其他地方它俩曾住在一起，所以作者把它称之为什么?
      • 称之为研究中发现最长的时间间隔就是20年。
      •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20年别说海豚了，如果你见一个朋友，是不是你可能都忘了他了?
      • 但是海豚就在这一章的最后告诉你，我就是比你强，我记忆力比你好。
  • 所以我们对动物智能的研究也让我们重新认识了我们人类的一种状态，因为我们过于自大，所以我们没有办法研究出真正的知识,获得真实的灵感,我们更需要站在动物的角度才能更好地理解动物。